“好啦,小弟弟別在逗姐姐啦,今晚你來不是為了那事兒,還有什麼事?”
王澤一副被人誤會但是我不解釋的受傷神色“接下來的幾天我會很忙,我會盡量抽時間來看你的,今天過來就是看看姐姐,一會兒就要走了。對了!姐姐可以每次見我都可以對我許個願望,我想為你做點什麼,只能讓你高興。”
“咯咯咯!林仙兒笑的花枝招展,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那你可要說話算話哦“赤裸羔羊”!哈哈哈。”
王澤不禁捂頭“當然了,我說過,只要你想,只要我有。”
再次聽到這句話心裡多了一份溫馨。
“剛才在廳中有個囂張跋扈的金色衣服男人調戲我,你一過去就會發現他,最討厭的那個就是,我很不喜歡,不過感覺他有點來歷,或許有什麼背景,弟弟願意為我出這口氣嗎?”
“姐姐不說我知道了也會這麼做的。”
“真的?他很可能有背景哦!你就不怕?”
“不怕!”
“那好”玉手指向門口堆放的幾個酒罈子:“看到那個酒罈了麼?拿起來!出去打破他的頭!”
腳尖一挑一罈酒飛入王澤手中,掂了掂大約30來斤。單手提著酒罈留給林仙兒一個微笑就往大廳走去。
身後的她,牙齒咬著手指,片刻後,突然展顏一笑跟了出去。
走進大廳果然王澤就知道林仙兒說的是誰了,一個一身金衣,頭系金色發呆,頭髮還耷拉出一縷擋住了一隻眼睛,好一個非主流,此刻正在二樓的包廂欄杆處摟著一個姑娘的脖子給她灌酒,姑娘在他懷裡扭動掙扎,可力氣不行終究逃不過男子的懷中。
“果然夠討厭”,王澤發動“月步”這次有了經驗效果比較好,腳也不疼了,就是頭有點疼。
金衣男正在玩了,可能是心情不好,也可能本身就不是什麼好玩意,除了懷裡這個房間內的地上還躺著兩個姑娘,一個滿身酒水醉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個臉上通紅的巴掌印暈在牆邊。
“該死的,一個一個都看不起我是吧!早晚把你們都殺了。”抓起懷中姑娘的頭髮讓她面對自己“說!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本公子?狗東西!”說罷揚起手就要往姑娘臉上抽去。
“轟隆!”男子剛要打人眼前就閃過一道流光,生意和流光是同時出現,接著又是“咣”的一聲巨響
金衣男嚇了一跳,只見圍欄已經沒了,好像被大鐵球撞爛了一下,稀稀拉拉一陣什麼小東西落地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尋聲望去,房間的天花板上插著個無頭人,無人頭手裡還抓著個圓圓的黑乎乎的東西,難道是自己的人頭?太tm的嚇人了!
終究還是要多練武啊,王澤本想著是射到半空然後懈力以瀟灑的漂進房間,結果反應跟不上速度腦袋直接插進天花板。
在男子驚恐的目光下天花板的無頭人的手動了,單手撐著天棚一用力人從天花板上拔了出來,“孃的,原來是個人!嚇死老子了。”
王澤落地整理了一下儀容拍掉頭上的木屑看著兩人“就是你輕薄了仙兒姑娘?”
看到是個人,男人又恢復了桀驁囂張“你他孃的是什麼狗東西,知道老子是誰?老子上官飛,你現在立刻給老子跪下磕三個響頭!”
看著房間內殘相的姑娘,確定了,人渣無疑。
“看來就是你了!”
“是我又怎麼樣?我知道你了”上官飛好像認的王澤“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垃圾,‘赤裸羔羊’是吧,想要強出頭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今天小爺就叫你做人!”說著甩開手裡的過年歌拔出長劍向王澤拱了過來
速度很快劍光閃動似乎比田伯光還要強上三分。
“赤裸你妹!”王澤生氣了側身輕鬆躲過劍光,上官飛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