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靜玄拿著平安符出來便看見這一幕。
擔憂地看著雙目緊閉的謝婉清。
顧宴修搖頭道,“不知,請您先照看她,我去找大夫來給她診治。”
他說著便將謝婉清攔腰抱起大步向屋內走去。
靜玄跟著進去幫他把人放到裡間的榻上。
靜玄的目光忽然定在謝婉清右手緊握的玉佩上,像是想到了什麼。
轉頭對正要出去的顧宴修問道,“這玉佩是哪裡來的?”
顧宴修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抹不解,但還是回道,“是我方才給她的。”
“她是不是碰了這玉佩就變成這樣了?”靜玄像是捕捉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顧宴修聞言回憶片刻後瞳孔微縮,隨即神色凝重地點頭道,“正是。”
靜玄聞言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像是鬆了口氣。
顧宴修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雙眸微眯道,“難道您覺得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碰了這枚玉佩?”
“可我也戴了幾年,並無不妥。”
見他一臉困惑,靜玄語重心長道,“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你放心,這玉佩是救她的不是害她的。”
“沒想到原來是這樣。”
“這到底怎麼回事?”顧宴修忍不住問道。
靜玄看著他搖頭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但是現在你應該可以知道。”
“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你既可以救她也可以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需要我做什麼?”顧宴修沉聲道。
靜玄沉默片刻後開口道,“不是什麼大事,只需將你和她的血滴在這枚玉佩上然後跟她同時握住這玉佩就好。”
“好。”顧宴修隨即走到謝婉清榻前,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眼也不眨地在手上割了一道口子。
隨即將手移到那玉佩上方,鮮紅的幾滴血瞬間滴落在那玉佩上。
他頓了片刻,隨即又抬起謝婉清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她手指上割了一個小口子。
看著幾滴血滴落在玉佩上後才緩緩將她的手放了回去。
只是謝婉清的血滴落的瞬間玉佩上一道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讓人不禁覺得是幻覺。
但靜玄卻眼神一亮。
隨即對顧宴修說道,“把手放上去。”
顧宴修遲疑片刻走到謝婉清榻前坐下,隨即抬手握著落在她拿在手裡的玉佩上緩緩閉上了眼。
謝婉清再次恢復意識後發現自己一醒來便躺在一間密室裡。
只是她卻半點動彈不得。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一陣響動,隨之而來的是有人說話的聲音。
“你可想好了,當真要這麼做?”
“這本就是禁術,我也從未用過,更無從考究,若是稍有差池你不僅救不了她,還會白白搭上自己命,值得嗎?”
謝婉清心中頓時掀起一股波濤駭浪,因為她聽出那竟是靜玄道長的聲音。
難道她還在玄妙道觀?可她為什麼會在密室裡?還有什麼禁術?
她聞聲“轉”過頭去正看見靜玄正朝她走來。
但隨即她又發現她身後還跟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只是他身著一身玄色衣袍,周身散發著陰沉的氣息,眉目間還有很重的戾氣。
顧宴修怎麼會在這兒?
就在謝婉清打量他時見他語氣堅定道,“值得,我這輩子誰也不欠,唯獨欠她。”
“我想做的事已經做完了,唯一沒做的便是還她恩情。”
“她死了我便去下面還她,她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子,不該是這般下場。”
“雖然這恩情還得晚了些,她甚至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