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街上錦衣衛一隊接著一隊從京城大街上穿行而過。
引來不少百姓注目圍觀。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錦衣衛?”
“錦衣衛出馬,還能是什麼?不是抓人就是殺人。”
“不過看他們兵分幾路,要抓的恐怕不止一個人。”
“這就稀奇了,怎麼感覺這兩日都不太平?”
有人小聲道,“你們聽說了嗎?聽說恭親王好像被關進天牢了,現在有不少人瑟瑟發抖呢。”
“恭親王被抓了?什麼時候的事?當今陛下不是最敬重他這個親王了嗎?”
“連陛下都要禮讓三分,說抓就抓了?”
“你懂什麼?”
“恭親王手握十萬兵馬,雖出不得京城,可那十萬兵馬鬧起來可不是小事,陛下哪兒是禮讓,也是身不由己罷了。”
“不過看來來這兩日是要變天了。”
這時忽然有人驚道,“誒,你們看他們好像往靖安侯府的方向去了。”
一時有不少人心生好奇紛紛跟了過去。
錦衣衛指揮使一去便下令讓人將整個侯府圍了起來。
門口的小廝頓時被嚇傻了眼,連忙拔腿進去稟報。
一隊錦衣衛直接走了進去,裡面的人被嚇得此處逃散。
不多時靖安侯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身旁還跟著花容失色的柳沐櫻。
靖安侯揉了揉眼終於反應過來指著指揮使說道,“大膽,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擅闖侯府?”
裴指揮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拿出一卷明黃的聖旨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查靖安侯私吞軍餉,暗養私兵,證據確鑿,即刻抄家查辦,欽此。”
“什麼?”
靖安侯聽完後先是難以置信,隨即驚慌之下退了好幾步。
柳沐櫻六神無主地搖晃他的衣袖哭喊道,“侯爺,怎麼辦啊?我們要被抄家了。”
靖安侯聞言臉色難看道,“抄家?你該擔心的是我們的命。”
柳沐櫻聞言哭喊道,“我不想死。”
“侯爺,您不是說恭親王......。”她話未說完便被靖安侯氣憤地抬手打了一巴掌。
呵斥道,“住口,老子還沒死呢。”
柳沐櫻捂著臉哭了起來,她忽然想到了什眼神一亮,隨即死死抓著靖安侯的袖袍道,“快,快給我寫和離書。”
“實在不行,休書也行啊,侯爺我不想死,我不想被流放不想被抓到青樓。”
“我們能活一個也是好的啊。”
靖安侯聞言氣得怒目圓瞪,隨即一把將她甩開,怒喝道,“賤人,老子對你哪兒不好,讓你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還給了你名分。”
“現在大難臨頭你就想遠走高飛了?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告訴你,休想,就是死你也得陪老子一起死,想要休書做夢吧。”
“看來老話說得不假,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若是她,她只會跟我共患難,斷不會像你這賤人一樣沒骨氣。”
柳沐櫻聞言頓時陷入絕望。
忽然她轉頭看向一臉冷酷的裴指揮使,跪著過去哭得梨花帶雨道,“大人,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沒做,是他做的,您放過我吧,奴家就是當牛做馬也會報答您。
裴指揮使嫌惡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抬手下令吐出一個字,“給我搜!”
頃刻間侯府頓時雞飛狗跳,驚叫聲不斷。
不多時進去的錦衣衛抬出大幾箱滿滿地金銀珠寶和一些金元寶出來。
箱子悉數開啟的那一瞬,在日光的照射下,珠光寶氣乍現,圍觀的百姓頓時驚呼道,“這麼多,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金銀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