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走後瓊瑩有些憤憤不平道,“缺銀子,人手不足,她們可真是找了個好藉口。”
“要是您不答應她們估計得用孝道來壓您。”
謝婉清聞言笑道,“她們此舉也算陰差陽錯幫我解決了後顧之憂,我還正愁該如何安置她們。”
瓊瑩聞言正色道,“小姐,您想好了?真的要這麼做?”
謝婉清聞言眼中露出一抹堅定,“這世道枷鎖重重,若不破釜沉舟如何如願?”
瓊瑩聞言也知她心意已決,更何況她也親眼見到這侯府實在不堪,思及此她看著謝婉清語氣堅定道,“既如此,我支援您。”
謝婉清聞言心中一暖,她終究不是孤身一人。
過不了多久,所有恩恩怨怨都該了結了。
幾日後,福熹堂。
季老夫人對宋嬤嬤問道,“瑞雪院那邊這幾日如何? ”
宋嬤嬤遲疑片刻道,“白日裡派了兩個婆子守在門口,沒見少夫人出來過。”
“夜裡所有門都關了,她們也出不去,就沒讓人守著。”
“她院裡現在就剩下一個瓊瑩和從桃竹院調過去的銀蝶,老奴也讓人盯著她們,並沒有什麼異常。”
季老夫人聞言冷哼道,“這次她倒是學乖了。”
“盯緊些,尤其是她帶過來的那幾個丫頭,別讓她們去謝家通風報信再把謝謙給招來。”
“若是有人再來尋她一律以她養病為由把人擋在外面,實在不行把人帶到我這兒,我來應付,時日久了就不會有人再想起她來。”
“沒有謝家她什麼都不是,死活也是由我們說了算。”
宋嬤嬤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但也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姜采苓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老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季老夫人正拿起茶準備喝一口,聞言頓時皺眉看向匆忙走進來的姜采苓不悅道,“什麼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姜采苓進來氣喘吁吁平復片刻才開口道,“現在坊間都在傳少夫人......。”
她說著欲言又止似難以啟齒。
季老夫人瞬間急道,“傳她什麼?你倒是說啊。”
姜采苓猶豫片刻繼續道,“傳少夫人跟......跟顧宴修有染。”
“噗。”季老夫人聞言瞬間將剛喝進去的茶水一口吐了出來。
手一晃,滾燙的熱茶水灑在她手上,燙得她連忙鬆了手,一時茶盞落地,茶水四濺。
嚇得姜采苓飛快地往後退了一步。
宋嬤嬤連忙上前檢視,“老夫人,您沒事兒吧。”
又連忙拿出手帕給她擦了擦。
季老夫人卻拿開她的手直愣愣地盯著姜采苓眯眼道,“你剛才說什麼?”
她的眼神十分嚇人,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嚇得姜采苓一顫。
她嚥了咽口水重複道,“他們說謝婉清和顧宴修有染,現在都在嘲諷侯爺竟然頭上戴了綠頭巾。”
季老夫人聞言頓時怒目圓睜,兩眼一黑,直直暈死過去,差點就要倒在地上,好在宋嬤嬤眼疾手快將她扶住,神色緊張喚道,“老夫人,老夫人。”
隨即看向還愣著的姜采苓吼道,“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找府醫,老夫人暈過去了。”
姜采苓沒想到這季老夫人這麼不中用,這樣就暈了。
她還有用呢,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思及此她連忙出去讓人找府醫。
只是她剛吩咐人去就看見季懷川正大步朝福熹堂走來。
他眉頭緊鎖滿面愁容,看來他應該也知道了。
就在這時季懷川已經走到她面前臉色鐵青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