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清沉思片刻道,“應該就是因為此物。”
瓊瑩聞言眼神一亮道,“那我們把這件事宣揚出去,讓其他人知道。”
“她的食肆開不下去看她還如何在府裡耀武揚威。”
謝婉清聞言卻微微搖頭道,“這世上少有知道阿芙蓉的弊處,這時候她開的食肆風頭正盛,就算說了也沒有幾個人信說不定還有人不信邪慕名而去。”
“而且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被她反咬一口。”
“她為了不讓人察覺端倪定不敢將這東西放得太多,短期內與人無尤,可若是長食定有人會發現不對,到時便要好辦多了。”
瓊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聽說她這幾日準備再開一家食肆,這次開在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上。”
“老夫人好像十分支援。”
謝婉清聞言眸光微閃,“最繁華的街道,多有達官貴人,她倒是會做生意。”
“只是不知道她賺的錢有沒有命花。”
瓊瑩聞言頓時明白了什麼,瞬間覺得謝婉清說得很有道理。
這日,外面格外嘈雜。
正在研究棋局的謝婉清秀眉微蹙,瓊瑩見此去外面檢視。
片刻後她進來對謝婉清說道,“小姐,侯爺升遷了,陛下任他為京城守備。”
謝婉清拿著棋子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季懷川還是當了守備?
正在她沉思之際,宋嬤嬤進來說道,“少夫人,侯爺升遷,有不少賓客會過府祝賀,老夫人說您身子不好,不宜勞心勞神,最近就待在屋裡好生休養,那些人由她接待就好。”
瓊瑩聞言頓時面露不忿就要說什麼,卻被謝婉清拉住了。
謝婉清朝她微微搖頭,隨即朝宋嬤嬤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勞嬤嬤回去告訴老夫人,多謝她體恤,我自會好好待在屋裡養病。”
“養病”兩個字她咬得極重,定定地看著宋嬤嬤。
宋嬤嬤被她看得有些心虛,連忙低下頭道,“那老奴便告退了。”
她說完便神色匆忙地往外走去。
見宋嬤嬤走後瓊瑩氣得跺腳道,“老夫人這哪兒是體恤您,分明是不想讓您露面,她定還因為上次的事記恨您,只能搞這些小動作。”
“她這是要您消失在人前啊小姐。”
謝婉清聞言搖頭道,“這些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也懶得去應付那些人,這樣的日子我早就倦了,她願意代勞我還能落得清閒何樂而不為呢?”
瓊瑩聞言瞬間覺得有理,小姐說她們總是要離開,侯府的這些破事不管也罷,這些年她們小姐為侯府勞心勞神到頭來還不是吃力不討好。
謝婉清眼眸微垂,她怎麼會不明白季老夫人此舉不只是因為上次的事記恨她這麼簡單。
他們是想讓她徹底變成一個擺設,等到季懷川步步高昇,她這個擺設對他們無足輕重後他們想扔就扔想留就留,一個無人問津的擺設就算憑空消失也無人會多問一句。
看來離她脫身的那一日不遠了,謝婉清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他們爬得越高,她將他們拉下來的時候才能摔得越狠。
福熹堂
季老夫人欣慰地看著季懷川,“好,好啊,我去祠堂將這個喜事告訴列祖列宗,他們也定會為你感到欣慰。”
季懷川神色麻木地點了點頭,臉上並未見有多高興。
姜采苓這時出聲道,“說來此事還多虧靖安侯出面,才沒讓侯爺明珠蒙塵土。”
“侯爺升遷他出了不少力,該好好答謝才是。”
季老夫人聞言點頭道,“這話倒不錯。”
隨即對姜采苓說道,“靖安侯這根線是你搭的,你又與靖安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