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謝婉清聞言垂眸道,“老夫人您既然身體欠佳就該好好休養才是,這些事就不勞您操心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季老夫人聽著她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謝婉清神色不變道,“我只是擔憂您的身體,心裡的事太多難免勞心傷神。”
“更何況之前宋嬤嬤還說過,您將此事交與我是相信我,賀禮的事也全權由我定奪,現在您三番兩次讓宋嬤嬤去打探,莫不是您又不信我了?”
季老夫人聞言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紅,臉上眼色不斷變動,好不精彩,她囁嚅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自然是信你的,但......。”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謝婉清打斷道,“老夫人既然信我其餘的話就不必說了,婉清還要準備一些進宮的事宜,就不叨擾老夫人了。”
她說著便行了禮轉身走了出去。
她走後,季老夫人氣得又差點昏厥過去。
滿臉憤怒道,“真是反了天了,我不過是問她一句她就做出這副難看的臉色。”
“她是覺得現在侯府勢弱,我們還要求她,她就連我這個老太婆都可以不放在眼裡了?”
“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宋嬤嬤見她臉色難看連忙勸道,“老夫人息怒,興許少夫人沒那個意思,少夫人說的沒錯,您這病確實要好生休養,您整日這麼對府裡的事牽腸掛肚的,只會加重您的病情。”
“少夫人做事向來穩重,您就放心將此事交給她就是,到時入宮後不是還有侯爺嗎?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
季老夫人眯眼道,“你不懂,其實我現在總覺得她跟侯府不是一條心,特別是自從那件事後我每次看見她心裡都有些發怵。”
她隨即猶疑地對宋嬤嬤問道,“你說她心裡真的不會有疙瘩?她越是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我這心裡就越慌,誰知道她心裡是不是暗暗恨上了我們準備找機會報復回來。”
“這次我之所以放心將此事交給她就是因為要是她敢耍什麼花招,死的第一個人肯定是她,諒她也不敢。”
宋嬤嬤聞言遲疑道,“老夫人您是不是多慮了,少夫人好像不是那樣的的人。”
季老夫人聞言冷哼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現在侯府正是艱難的時候,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不得不防著她些。”
“她現在連一個賀禮都把我瞞得這樣緊,是鐵了心不讓我知道,我這心裡實在七上八下的。”
“不行,以防萬一,你去找川哥兒說一聲,看他那裡有沒有什麼勉強能拿得出手的物件,中規中矩就行。”
“讓他在太后壽宴那日帶在身上,若謝婉清那裡出了什麼岔子,他也能見機行事,到時可別讓謝婉清那裡出了差錯連累侯府。”
“是。”宋嬤嬤雖然覺得老夫人太過草木皆兵,但見她態度堅決只好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