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的話他沒繼續說下去,隨即轉身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柴房。
從柴房出去後他當即帶了幾個小廝出去了。
當他走到張家的住處時只見大門緊閉,外面一片蕭條,屋簷下的匾額都不見了。
季懷川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隨即讓人試著去敲了敲門。
只見他們敲了許久的門也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
季懷川正要讓人砸門時這時路過的一個老人出聲道,“這許久都沒有人住了,你們找誰啊?”
季懷川聞言疑惑道,“這不是張宅嗎?”
老人聞言恍然道,“你們找張家啊?他們早就不住這兒了,一年前他家做生意賠進去不少錢,都傾家蕩產了。”
“這宅子早被他們賣出去了,只是還沒住人。”
“那你知道他們搬到哪兒去了?”季懷川繼續追問道。
“好像是在南郊那裡,你去那兒看看吧。”
季懷川聞言立即又帶人往南郊過去,他一路打聽才走到一處村院中。
只是已經人去樓空,除了空蕩蕩的房子什麼都沒有,在周圍打聽才知道張家在前幾日就搬走了,看樣子好像是拖家帶口要坐船去外地。
季懷川忍不住捏緊拳頭重重砸在桌子上,因為用力過猛而手上泛紅,但他無法顧及,此刻眼中滿是怒火,卻無處發洩。
回去後他再次回到柴房對張翠芝說道,“張家已經人去樓空,他們跑了。”
“跑了?”張翠芝神色迷茫地重複道。
季懷川繼續道,“現在讓他們吐出那些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和張家一起告到府衙,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讓他們把東西吐出來。”
張翠芝聞言搖頭道,“不,你不能這麼做,我是你弟妹,你把我們告到府衙你覺得侯府的面上能好看嗎?就為了那點銀兩,不值得你這麼做。”
季懷川聞言冷冷吐出幾個字道,“我可以讓二弟休了你,你不再是我們季家的人,而是偷季家東西的賊。”
“狡兔還有三窟,你們張家也曾是富商,總該是有些家底的,這一告侯府不虧。”
到時他們張家拿了他們多少東西由他說了算。
張翠芝聞言掙扎起身道,“不,憑什麼你說休我就休我?我是懷仁明媒正娶進來的,他都沒有說休我你憑什麼?”
季懷川語氣冰冷道,“憑侯府現在侯府是我說了算,張氏,是你自己吃裡扒外,你也該受到懲罰。”
“一會兒我就去讓二弟寫休書,休了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惡婦。”
他說完便轉身離去,任由張翠芝在柴房歇斯底里。
“不,懷仁他離不開我,他離不開我,他一定不會休我的。”
“他不會休我的。”張翠芝喊得嗓子都啞了最後只能無力地坐在地上不斷重複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