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父親費了一番力才讓他當上京城守備。
後來又讓她去求外祖出面不過五年時間就讓他當上了宣武將軍。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步步高昇自然少不了謝林兩家的助力。
這一次她定要絕了他的路。
父親雖一時被他矇蔽,但出了今日的事,季懷川在他那裡好不容易留下的好印象定會大減。
等父親冷靜下來後哪怕仍不接受她要和離的事也該仔細斟酌季懷川這個人值不值得他幫。
謝府,謝謙看著只剩一桌未動的飯菜,長長嘆了口氣。
這時趙氏抱著謝章進來見謝婉清和季懷川都不見了。
她也發現謝謙臉色很不好,便知他們恐怕是不歡而散。
她將謝章抱著坐下後試探道,“他們走了?”
“走了。”謝章面露疲憊道。
隨即看著趙氏說道,“你說這孩子怎麼變成這樣了?之前那季懷川大婚當日就去了邊關,一去就是五年,我看著心中都不是滋味,那孩子卻毫無怨言盡心盡力地幫他看著侯府。”
“誰不說我謝謙有一個好女兒?”
“她上次來雖然沒說什麼,但我這個當父親的知道她一心盼著季懷川回來,甚至還生怕他回不來了。”
“聽說季懷川回來了,我也替她高興,想著他們兩個終於能在一處好好過日子了,我也少替她操些心。”
“只是我怎麼都沒想到,就因為季懷川帶回來的一個女人她就要鬧和離,這孩子不該是這樣善妒鑽牛角尖的才對。”
“不過話說回來,我竟沒看出季懷川竟是個寵妾滅妻的,之前看他行事還算妥帖,不說讓他潔身自好,但竟然能為了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子把削了正室夫人的掌家權,可見他也是個糊塗的。”
“要是他還執迷不悟耽於女色,他祖上掙來的蔭封恐怕都得斷在他手上。”
謝謙一口氣將心中的不滿全都說了出來,忽然停下來頓覺口乾舌燥,正看見桌上酒杯裡還未喝完的酒,正準備抬手喝了,忽然想到了什麼,忽然眉頭一皺。
趙氏見此連忙另拿一個杯子給他倒了一杯她最開始讓人準備的酒遞了過去。
謝章接過酒一飲而盡道,“我當時都沒好說那酒實在入不了我的口,他說是御酒我才讓人去拿來的,誰知道他們侯府竟然亂到連御酒都能拿錯,實在荒謬。”
趙氏聽著有些雲裡霧裡,一時不清楚他到底站哪一邊的。
她不知不覺就問了出來。
謝謙聞言冷哼道,“婉清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是站她那一邊的,只是她說和離我說什麼都不會同意。”
“至於季懷川,要是經過這次後他還不知道錯在哪裡,就當老夫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