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嫉妒,隨即說道是,“既然侯爺捨得,那恐怕不僅救不了你弟弟,你也要受到牽連。”
“你剛才也聽他說了,這事稍有不慎你就是知法犯法,不是說他現在是陛下面前的紅人嗎?要是他把這事參到陛下面前那你......。”
季懷川聞言打斷道,“別說了。”
姜采苓被他的聲音嚇到了,季懷川這才冷靜下來低聲道,“讓我想想。”
兩人回去的路上,馬車裡的氣氛十分壓抑。
當馬車在侯府門前停下時,季懷川忽然開口道,“你說的有道理,也只有她去走這 一趟了。”
姜采苓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這就對了,我也是為了你好,反正她去了應該也不會少一塊肉。”
季懷川木著臉沒說話。
謝婉清被叫去福氣熹堂時不禁眼皮一跳,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當季老夫人跟她說了幾句話後她終於知道那抹不安來自何處。
她眼神冰冷地掃了一眼季老夫人,又掃了一眼垂頭不語的季懷川,意味不明道,“你們真的想我去?”
季老夫人無奈道,“這個謊他們已經撒出去了,現在顧宴修應該覺得你才是罪魁禍首,你不如就去一趟,跟他好好認認錯,平了他的怒氣,他應當就不會為難我們侯府了。”
“若是現在改口,說不定他會更生氣,要是一氣之下真想削了川哥兒的侯爵,那我們侯府就完了。”
“婉清,就委屈你走一趟吧,我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好的。”
謝婉清聞言冷笑著看向不敢看她的季懷川,“這也是侯爺的意思?”
季懷川被她的眼神看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但想到自己前途和整個侯府他只好抿唇道,“是我對不住你,你放心,等你回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不再讓你獨守空房,你還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謝婉清聞言冷笑道,“不用了,我去就是,但侯爺要寫個字據,以後不得踏入我房門半步,不然我怕噁心。”
季懷川聞言臉色一僵。
謝婉清挑眉道,“怎麼?侯爺寫還是不寫?”
季懷川轉頭道,“你這是何必?”
這時季老夫人咬牙勸道,“川哥兒,就順了她的意吧。”
謝婉清冷眼看著兩人說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此去我並無把握讓顧宴修勸阻顧宴修。”
季老夫人聞言勉強笑道,“就算不成我們也不會怪你的,就委屈你了,孩子,若不是現在眼下只有這個法子,我這老太婆恨不得跪在顧宴修面前讓他放過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