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確實有些道理。
青時垂下眼思索著。
“你說柏霖下令撤離,那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沒有感染嗎?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在嗎?”
文森低下頭報告:“我當時被柏霖關在單獨的房間,等我破開鎖出來時基地已經是現在這副模樣了,我剛才說的都是我在總控室監視器的記錄中看到的。”
“我翻看記錄時剛好看到隊長您走進禁閉室的畫面,但是之後並沒有您出來的記錄,所以我猜測您可能還在裡面,於是就開啟了禁閉室大門。”
“這樣啊,”青時揉了揉眉心,“你把爆發傳染時的畫面調出來給我看看。”
“好的。”
文森還沒坐下,亮著屏的監控忽然拍攝到伽的身影,他在追逐著什麼。
由遠及近,青時看清伽追的是一個人,是跟過一次他的隊的守衛隊新人——伍峰。
走廊拐角的高畫質攝像頭清晰地映出伍峰滿臉的驚恐,他逃到攝像頭下戲劇性地摔了一跤,伽趁此機會追上他,大手握住他的頭顱,兇殘地直接擰了下來。
噴湧而出的動脈血飆射到攝像頭上,遮擋住大部分畫面。
在青時和文森因為這兇殘血腥的畫面神情凝重時,一隻墨綠豎瞳猛的出現在攝像頭剩餘的畫面裡,那眼神似乎在說:“發現你了!”
文森跌坐到椅子上,臉色略顯蒼白,“隊長,怎麼辦,他好像發現我們了。”
從監控畫面上看伽正朝著總控室飛速趕來。
青時從腰間抽出重能槍,“沒辦法,動手吧。”
“好!”文森也拔槍準備參加戰鬥,結果槍剛抽出來就被身前的青時一腳踢飛數丈遠。
“隊長這是什麼意思?”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文森舉起雙手,表情疑惑,“不是要對‘伏羲’動手嗎?”
“你的表現無懈可擊,但,”青時面無表情地舉著槍回答,“下次偽裝之前記得把尾巴藏好。”
“隊長你在說什麼?”文森的眼裡仍舊充滿了迷惑。
青時淡淡道:“你要是不說基地傳染病的蛇是從腦子裡爬出來的我可能還不會往這方面想,你不會覺得自己那根土褐色的舌頭能在文森的黑髮中完美隱形吧?”
疑惑從文森的眼眸中散去,他放下雙手,嘴角上揚勾出邪肆的笑容,像是褪去了溫柔的外衣露出邪惡的內在。
“哎呀,我怎麼忘了呢,隊長你是隼,視力好得很。”
青時冰冷的眸光化作尖刀刺向文森的雙眼,“你或者你們,想做什麼?”
“哈哈,這不是想幫隊長你報仇嘛,你看看你都被欺負成什麼樣了。”文森的目光將青時從頭掃到尾,重點關注了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的那些痕跡,“和我們合作,幹掉‘伏羲’如何?”
青時神色沉穆,目光似劍,不想再和人說廢話,直接扣下扳機。
“砰”
能量子彈穿透文森的眉心從後腦射出打穿了他身後的一塊監控螢幕。
他睜著眼向後仰倒在地上,瞳孔渙散。
青時放下手,面色平靜,似乎對於親手射殺曾經的隊友毫無波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