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隨著那一聲叫喚落下,就見兩個人聯袂從外面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道人:
頭戴玄冠,身穿青色道袍,腰繫絲絛,水襪雲鞋。
往臉上看:細眉長耳,鼻正口方,頦下一部白髯。
手搭紫玉柄浮塵,仙風道骨,神態不凡!
不是別人,正是昔日玄通觀的常持道人云中子孫壽鶴!
再看其身邊那人,生得身材瘦長高挑,面闊唇方,神眼暴突!
頭上皂紗巾,耳畔掛著一株翠花。
肩背百寶囊,裡頭插著黃旗書令字,頸下掛著一串紅映宣牌!
一身皂衣羅衫常,上下短衣扎靠,看著就利索無比!
二人到得時遷近處,雙雙抱拳說道:
“小道雲中子孫壽鶴,不負哥哥所託,終從江州府請得俺師弟戴宗來了!”
“小人神行太保戴宗,拜見恩相大人!”
時遷大笑道:“哈哈!孫道長,戴院長,都快且免禮!
這些日子,時某便一直在想著,道長去往江州也已經有些時日了!
依著道長的腳程,也該回來啦!
我這裡心裡掛念,正要同賀重寶副統軍去往城門口看看呢!
不想道長就回來啦!”
說著,又把眼看著戴宗,笑道:
“戴院長這一路風僕塵塵,可算是辛苦啦!”
戴宗看著眼前身材瘦小卻氣勢凜然的時遷,不敢有絲毫怠慢,忙抱拳笑道:
“小人一聽師兄說恩相大人要抬舉俺,心裡便激動不已!
直恨不得立即飛來大名府,聽候恩相大人差撥!
奈何那時候,小人還身兼江州牢營兩院節級的司職,不能擅自輕離!
直到與知府蔡大人請辭並得他準允後,這才與師兄一起動身上路!
如今來得晚了一些,還請恩相大人莫怪就好!”
“哈哈!戴院長能來投奔,時某便已經高興不已啦,哪裡還能怪罪!”
時遷大笑一聲,隨即又道:
“二位一路行走辛苦,快且坐下吃口茶水歇歇腳!
待會兒,時某便教人排擺宴席,替道長和戴院長接風洗塵!”
孫壽鶴和戴宗聞言,當下一起抱拳謝過後,便去旁邊落了座頭!
幾人正要說話時,忽聽大堂外又傳來一聲叫喚:
“哥哥可在?小弟聽說孫壽鶴道長帶著神行太保戴宗來了,特從軍營趕回來一觀!”
隨著聲音落下,就見軍師隱世白澤許貫忠走了進來!
先與時遷使過禮數,隨即又朝著孫壽鶴笑道:
“經年不見,道長風采依舊,實在是可喜可賀!貫中這廂有禮啦!”
孫壽鶴見是許貫忠,當下忙起身打個稽首道:
“原來是許居士!
往日裡居士慣常遊走山林,嬉戲山水,逍遙快活,不想竟也來投奔了時遷哥哥!
看來居士這是打算出山輔佐明主啦!”
當日孫壽鶴去往江州時,許貫忠還沒來在時遷麾下!
因此二人在這府衙中,尚是初次見面!
但他倆皆是大名府人氏,往日裡亦有往來,因此對彼此能耐也都熟悉!
許貫忠笑道:“時遷哥哥乃是雷聲普化天尊下界,身負聚齊天罡地煞一百單八位魔君的天命!
小弟不才,正是魔君中的天機星!
因此來在哥哥帳前效力,卻是理所應當之事!”
話音落下,就聽時遷笑道:
“聽兩位話音兒,看來往日裡早就熟悉,倒是省了時某再替爾等做介紹啦!
不過,孫道長那幾日不在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