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拿貓條逗小毛咪似的,把全孝慈的目光和心都栓的死死的。
“我小時候有過關於賞味期奶比的美好記憶,肚子是奶香味兒的不說,眼睛還水汪汪的很無辜”,楊遲越回憶起和比格的愛恨情仇,頗有些感慨。
全孝慈已經能幻想出奶味小比到底有多好吸了,做出西子捧心狀的可愛動作,看的楊苟抓心撓肺,卻又無計可施。
“噩夢開始於一次普通的相遇,我那時候還住在學校附近的公寓裡”,楊遲越話鋒一轉,說起和板凳的開始,表情多了些麻木和疲憊:
“天知道我真的只是在路上隨便摸了一下,結果它的主人就把這個大耳朵臭驢送給我了。
真養了才知道,力氣小一點兒的人都拉不住它,我走路時候一旦開始構思作業就走神被摔了好幾次。
家裡植物全糟蹋完,遛一小時都不拉,周邊寵物店早就把我拉黑名單,開多高價格都不行。
聲音食慾和力氣一樣都巨大,不鏽鋼碗和電動車後燈都能饞的咬個缺口,整個兒一狗屆工兵天天探地雷式出門。
地下埋了什麼都必須翻出來,帶它出去露營把我埋在土裡的麻雀屍體扒拉出來想吃,垃圾桶裡的東西都要過一下嘴才罷休。
晚上聲音太大被投訴不說,每天下午帶它遛大街吧,扒著街邊油炸糕鋪子看大門的大媽不放。
我要是不買給它掰個小角嚐嚐,能跟大媽一人一句能對罵一下午。”
全孝慈聽傻了,完全沒想到看起來除了頭平了點,耳朵大了點,叫聲響亮了一點,味道臭了一點,服從性低了一點,橫衝直撞了一點的小狗,居然有如此巨大的殺傷力。
楊苟都愣了,和表哥明爭暗鬥這麼多年,不管輸還是贏都沒認過,但這個時候他是真有點兒心服口服。
楊遲越聲音有點哽咽:“我真傻,真的,它就是一個大耳朵滂臭,愛翻白眼看我的比菜製作機,還喜歡自產自銷。
忍人就是一種新型水鬼,在大街上不是遛狗,而是抓替身。
誰要是敢上去摸就立刻連玩具帶籠子一起打包送到新的忍人家裡,自己上岸解脫。
我一個新時代獨立男性,被它弄得搬不出楊家,住在哪裡都不行,只好一直在這裡守著它。
這個小混蛋也從來不跟我說句謝謝,我真是恨死它了,這破板凳。”
全孝慈想拍拍他的背,手揚起又遲遲不敢落下,感覺楊遲越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的樣子。
那板凳除了werwer叫,壓根也發不出謝謝這個音調啊。
楊苟到底認識他更久一些,衝全孝慈使了個眼神,手裡比劃著一二三。
果不其然,在第三個手勢的時候,楊遲越又露出幸福到有點虛幻的笑容:
“其實後來想想也不是他的錯,也有我沒經驗的關係,板凳總體來說還是一隻聽話貼心的好狗狗。”
全孝慈恍然大悟,和楊苟憋著笑交換了個眼神。
“我們已經和好啦”就是忍人的必備節目,大概和某些男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