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格外靜美的純白水仙。
出於慣性思維,文得思總覺得心裡有些發酸,像是自己在為難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姑娘。
不僅咄咄逼人,而且還在人家只穿著浴袍的時候就共處一室,實在是太失禮。
想到這裡,文得思又突然反應過來,不管是那雙雪白泛粉的雙腿,還是珍珠似的圓潤腳趾,儘管比藝術品還要更精緻,但實際上都只是同性的身體罷了。
自己可是被騙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看的,就要看!要把之前因為禮貌而回避掉的損失都看回來!
他氣憤地死死盯住像草莓乳酪凝結起來的小腿肉,雖然身為直男,他覺得自己用這麼甜美柔軟的食物形容一個男孩也很奇怪,但是這可是他第一次敢這樣不加任何掩飾的大飽眼福。
文得思自覺不戰而勝,心滿意足地做出了自己這幾個月以來最出格的事情——仔細的欣賞膝蓋以下的所有細節,連膝蓋和腳踝處的粉色哪處更重都分辨出來了。
他拿出平日裡用來壓人的氣勢,淡漠的眉間微蹙,對著全孝慈問:
“那不重要,都是小事,我只問你一個問題,小慈你一定要認真回答我。”
全孝慈下意識挺直了脊背,有些慌亂的胡思亂想:
文大哥是想訓斥我嗎?還是要把這件事說出去,而且讓文得凱再也不要理我?
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見到健健了文得凱到不重要,大不了我再做個布丁補償他為了我挨的罵,但是如果他要把我趕出去,我一定要擼一把健健再走!
“剛剛文得凱是不是親你了?雖然都是男生,但是你和他不一樣。
我比你多一些社會經驗,知道人心險惡,不要被那種比你高比你壯的同齡人騙了!
你告訴哥哥,平時在宿舍裡有沒有人像文得凱這樣親你摸你?
有沒有更過分的,比如晚上一定要和你睡一張床,半夜還總覺得有奇怪的喘氣和動靜?
一定要如實告訴我啊小慈,哥哥一定會狠狠教訓那群臭小子。”
全孝慈被這一連串的問題砸暈,文得思越說越激動,平日裡幾乎看不見什麼波瀾的人在此時,完全看不出來是他嘴裡自稱“富有社會經驗”的成年人。
而更像被小男娘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冤大頭,知道自己被騙了都來不及生氣,反而馬上擔心起這麼漂亮的,柔弱的,還留著柔順長髮的小男孩。
如果住在多人共宿的男生寢室裡,一定會被青春期躁動的年輕人像捧寶貝似的團團圍住。
他從不用擔心上課簽到和睡得太遲來不及買早餐,時時刻刻像狗一樣搖尾巴的高大舍友們自然會為了能贏得他的青睞,千方百計去爭寵獻媚。
如果再放的開一點,穿過的香香的,柔軟的,也許還帶著一點點溼潤的貼身衣物只需要隨便擺在哪裡。
就一定會被人大打出手爭搶,這時候,只需要隨便指定一個幸運兒去洗乾淨,就能輕易平息魯莽雄性的紛爭。
當然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在洗乾淨之前,這份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