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也夾了一塊豬耳朵,放在嘴裡細嚼慢嚥。
對陳昀說:“老夫帶兵在外,未曾嘗過如此香脆的食物,今日可算是飽了口福。”
“陳刺史,你這庖廚之術甚為精湛,比我家廚師手藝好多了!”
“嗯?”
陳昀算是知道了,倆姓李的這是給自己上眼藥吶。
頓時不生氣了,嘿嘿一笑。
陳昀自己也夾了一塊豬耳朵,咬的嘎嘣響。
嘟囔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井蛙焉見鯤鵬之姿?”
李積李靖頓時臉色一變,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一點虧都不吃。
李二鳳這時發話了:“陳昀,不得無禮!”
陳昀舉了杯酒慢悠悠的說:“陛下,微臣不敢,不過微臣對您說的那武器,已經造出來!”
“真的?快拿來讓朕看看!”
李二鳳撂下筷子,不稱我改稱朕,就知道他非常重視和興奮。
“陛下,這裡不是展示的地方,請隨我來!”
陳昀帶著李二鳳到了剛才秦瓊等人打靶的地方,李積李靖等人也跟了過來。
他們也好奇,所謂的武器是何神奇之物,再說老闆都來了,打工仔還坐在屋子裡吃東西?
還想不想進步了!
陳昀命蕭雲七重複了一次方才給秦瓊等人展示的打靶流程,很是囂張的站在旁邊抽菸。
見到自己老大又搞出來一件神奇之物,鼻涕娃李承乾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老大。
這小子興奮的用蜀錦製成的衣服袖子,擦了擦鼻涕,跑到陳昀旁邊,用手拉了拉陳昀。
陳昀知道是李承乾,準備彈一下鼻涕娃的腦門,卻碰到了李承乾的衣袖。
陳昀感覺黏糊糊的,提起手一看,是一股濃濃的鼻涕。
少有潔癖的陳昀,差點吐了出來,恨不得一腳蹦了李承乾這個熊孩子。
只是奈何他老子在這裡,不得不忍著噁心,掏出手絹擦了擦手。
這是麴雨薇繡了好幾天的手絹,陳昀恨得牙癢癢。
李二鳳也是宿將,一眼就看出燧發槍的價值。
從蕭雲七手中接過槍,細細打量,問道:“陳昀,這就是你那燈影戲上的那些奇怪胡人拿的東西?”
陳昀還在和鼻涕娃李承乾較勁,沒聽見李二鳳的話。
李二鳳見陳昀半天沒回話,抬頭尋找,見陳昀拿著個手絹不斷在擦手,好像在和自己兒子說著什麼。
眼睛一抽抽怒喝道:“陳昀,你幹什麼那,朕在問你話!”
陳昀被驚醒,也顧不得噁心了,忙回道:“陛下嗎,剛才我和太子在探討問題,故沒聽見陛下所言,陛下,您說什麼?”
李二鳳臉色稍微緩和,再次問道:“我問你,這就是那西洋胡人扛的武器嗎?”
見問到主題,陳昀顯擺起來:“陛下,那影戲中胡人拿的燒火棍,怎麼能比得上您手中利器,他們拿的那叫火繩槍,您拿的叫後膛燧發槍。”
“燧發槍只能射一百步,而且遇見下雨天還不能使用。”
“您手中的有效射程六百步,最遠可射上千步,精度高,威力大,而且不受天氣影響。”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鼻涕娃,哦,太子這樣的孩童只需稍加訓練便可使用。”
“譁!”
這下知兵還是不知兵的,懂軍事的不懂軍事的,都是齊聲大譁!
李靖跑到陳昀身邊,瞪著眼睛問道:“小子,你沒哄騙我等?”
陳昀輕輕撥開李靖,笑著說:“我說李大將軍,您不是都看到了嗎?事實勝於雄辯,眼見為實,我用的著騙你嗎?”
也不理神色尷尬的李靖,轉頭喊道:“老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