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萬鈞看著差不多了,柔聲說道,“同意靠背收起來就點點頭,不同意就搖搖頭。”
這人立馬像個叩頭蟲一樣不住地點頭,“我錯了大師,饒了我吧。”他竟然不“一”了,可以正常說話了。
然後急急忙忙收起靠背,看著雷萬鈞滿眼恐懼。他從雷萬鈞柔和的笑容裡看到了驚恐,透骨透髓。這樣的人簡直猶如地獄修羅太可怕了。
有了這個插曲,車上乘客對雷萬鈞充滿了好奇,很多人偷偷打量他,看著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還會法術?
對雷萬鈞都多多少少害怕代替了好奇,不再打量,悄悄和鄰座低語議論著。
鄰座的那位看雷萬鈞坐了下來,主動伸出手,“輕聲說道,我叫雷大明,謝謝。”
雷萬鈞微笑,輕輕握著伸過來的手,感覺那手很厚,很寬大,禮貌地回應:“一家子呢,雷萬鈞。”
雷大明有點害怕雷萬鈞,沒敢再說別的,抽回手,裝作看風景,兩眼望著窗外。
不知不覺車到了機場,雷萬鈞要試試他這個特別通行證所享有的特權靈不靈,他沒有購買機票,徑直走到諮詢櫃檯:“請問你們這裡最高領導是哪位?”
櫃檯後面站著的美女忽閃著一雙漂亮的長睫毛大眼睛,滿含笑意,“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麼?”
“我的幫助就是請你回答我,你們這裡最高領導是哪位?”雷萬鈞不急不躁。
“您好先生,最高領導是機場管理局局長。請問你還有什麼幫助嗎?”櫃檯美女職業素質不低。
“給我他的聯絡方式,或者你向他彙報我要見他。”雷萬鈞也知道只有找到最高領導,才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份,給這個普通服務人員說毛用沒有。
“對不起先生,我做不到,我沒有他的聯絡方式。您看您需要什麼幫助,也許我能幫到您。”
“呼—,”雷萬均吐出一口長氣,他有點後悔了,真不如買張機票算了,這也太費事了。
“你向你的班長或者頂頭上司彙報,讓頂頭上司向上再彙報,一直彙報到你說的機場管理局局長那裡,就說有一個持有這個證件的人,要乘坐最近的飛往非洲埃塞國的班機。”說著他遞上了他的特別通行證。
那個美女服務員第一次碰到這事,接過來開啟,相片、發證機構都沒有,心想不是碰到神經病就是碰到精神病了。
她對身旁另一位工作人員輕輕耳語了幾句,那個工作人員疑惑地看了雷萬鈞一眼,扭身走了出去。
“先生,請您稍候,這個美女工作人員笑盈盈地說道。
雷萬鈞“稍候”了一會,就看到兩個機場保安走了過來,“先生請跟我們走。”一前一後站在了雷萬鈞身旁。
雷萬鈞也沒多想,就跟著他們往前走,走到機場大廳盡頭,轉彎,進了一個房間,進去後,跟著他後面的保安就關上了房門。
“請出示您的證件。”其中一人警惕地說道。
雷萬鈞不得已又掏出了他的特別通行證,他帶的有身份證,不過他沒拿出來。
兩人看了半天,不停抬頭看雷萬鈞,看雷萬鈞面色神態行為都很正常,不像精神病患者啊,可是這是什麼證件啊,哄小孩子的麼?還二維碼條碼的,商品上似乎這東西比較常見。
“你要去哪裡,準備做什麼。”其中一人進一步試探。
雷萬鈞有點不耐煩了,晚一點飛機可能就起飛了。“你兩個解決不了,我不是你猜想的神經病,趕快向你們最高領導請示,逐級上報越快越好,不要耽誤我的公務,這責任你們負不起。”
其中一人看雷萬鈞說的有鼻子有眼,狐疑地向他們領導作了彙報,還好,這個領導比較謹慎,也向他的領導作了彙報,也許是官越大越謹慎,管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