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蓮花塢,終日瀰漫著混亂與不安。人們一批接一批地離去,虞紫鳶憤怒地斥責這些人的叛逃江家,聲稱他們吃過江家的米,便等同於江家的家僕。然而,這樣的言辭最終導致了所有人的離去,只留下了那些年幼的孤兒和簽訂了終身契約的家僕。
如今,雲夢江氏已經淪為一個展示的舞臺,專門為雲夢地區的普通百姓以及那些仙門世家提供源源不斷的笑料和娛樂。
各種滑稽的場面和荒誕的‘表演’層出不窮,令人目不暇接。每當雲夢江氏的成員們出現在公眾視野中,總能引起一陣陣的喧譁和嘲笑,就連遠在姑蘇的江晚吟和江厭離都不例外,彷彿雲夢江氏已經不是五大世家之一,而是成為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對於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來說,蓮花塢無疑成為了一個絕佳的去處,每一次虞紫鳶的亮相都預示著一場精彩的表演即將上演,讓人們不禁期待接下來又會有哪些令人捧腹的場面出現。
軒轅月(魏嬰)一邊悠然自得地漫步在小道上,一邊手舞足蹈地興奮地說道:“你們今天有沒有注意到江晚吟的臉色?那簡直就像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的!”
軒轅隱(薛洋)聽後,忍不住調侃道:“你這回答得真是精準無比,一針見血啊!”
軒轅月(魏嬰)得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本公子剛剛才顯露出自己的才華,這江家似乎快要被虞紫鳶給玩完了。真是沒意思!”
軒轅隱(薛洋)也附和道:“這才剛動手,這江家的客卿和弟子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就連江家的名聲也已經一落千丈,連帶著江楓眠的威望也大不如前。真不好玩。”
軒轅焚(焚樺)也回應道:“這江楓眠再不採取一些措施,恐怕雲夢江氏都要跌出五大世家了。”
軒轅月(魏嬰)聽後,搖了搖頭疑惑道:“不過,江楓眠似乎對這一切並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對虞紫鳶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
軒轅隱(薛洋)聽後,疑惑地問道:“或許他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我們這些外人看不透罷了。”
軒轅焚(焚樺):“無論如何,江家的衰落已是不爭的事實,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只要江家四人還活著就行。”
在他們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那江楓眠可沒有善罷甘休。”
軒轅月和軒轅隱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立刻轉過身來,目光急切地掃視著四周。就在不遠處,一個身影靜靜地站在那裡,正是他們舅舅朝陽。兩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立刻邁開腳步,快速地向他跑去。緊隨其後的軒轅勁和軒轅焚也加快了步伐,一同朝著那個身影走去。
“舅舅,你是來接我們的?”軒轅月和軒轅隱激動地喊道。
朝陽:“看你們下課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出來看看。”
軒轅月解釋道:“剛才和懷桑他們聊了一會兒。舅舅,你可能不清楚,今天江晚吟的臉色比亂葬崗的怨鬼還要陰沉,他甚至在藍老先生的課堂上公然擺臉色。”
“舅舅,你不知道,江晚吟今天在課堂上簡直像換了個人似的,他那副模樣,連藍老先生都看不下去了。”軒轅隱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朝陽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深思,“江家的事情,不用管,有虞紫鳶在,江家自取滅亡。你們只要好好玩就行了。”對於朝陽來說,送魏嬰他們來聽學就是為了走劇情,順便來玩玩的,就藍家迂腐的教學方式根本只適用凡界世家,要是在他的世界,就這樣的教學方式那修真界就不是修仙求道?而是世家禮儀權貴公子培訓班。
朝陽十歲便成功築基,他接到的第一個任務是獵殺一頭二級妖獸,並採集一級靈植。即便是魏嬰、孟瑤、薛洋和焚樺這些人物,也是在不斷的戰鬥中逐漸成長起來的。就這魔道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