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族長在一旁觀察著兩人的互動,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總感覺魏公子認識藍二公子。
聽到這話的薛洋,要不是對面是藍忘機,他都要忍不住翻個白眼,“還大名鼎鼎的藍二公子,你又不是第一見了,有必要這麼誇張嗎!”薛洋並沒有將這話說出口,只是在心裡默默吐槽。
“嗯?藍二公子為何沉默不語?難道……”魏嬰注意到藍忘機的眼中似乎掠過一絲光芒,隨即又低下頭,保持沉默。魏嬰便邁步靠近,名義上是結交朋友,實則不自覺地挑逗這位公子。
藍忘機凝視著對方那迎面而來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眸,耳根不禁發熱。他微微後退了半步,然而,或許那雙如驕陽般溫暖的眼眸跟軒轅月相似,不想讓眼目流露出失望,於是他停下了後退的動作,輕聲說道:“公子,請您自重。”
魏嬰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收斂了笑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有些過於輕率。他連忙道歉:“抱歉,藍二公子,是我失禮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誠懇,顯然對藍忘機的反應感到意外。
藍湛輕輕搖頭,表示並不介意,但他的眼神依舊保持著一種距離感。
“那麼,我就稱呼你為藍二公子,怎麼樣?”魏嬰微笑著問道。
藍忘機顯得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識地半退了一步,顯然並不習慣與人過於親密的接觸。這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對每個人都這麼熱情?
旁邊插不上話的梁族長,他很想說:各位公子還記得來這裡幹嘛的嗎?別忘了正事啊!他害怕。
薛洋目睹這一場景,並未表現出絲毫驚訝,似乎對此已習以為常。畢竟,剛去了藍氏聽學時,魏嬰便一直如現在這般調侃藍忘機的。
“兩位公子……”梁族長忍不住開口,他想說,村裡的人們都已經聽說有仙家來驅邪,紛紛圍攏過來。如果再不打斷,這兩位公子可能會聊個沒完沒了。
梁族長剛開口,薛洋見遠處圍過來的人群,頭疼的直接大聲問道:“魏嬰,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此行來幹嘛的?”
魏嬰一愣,這才從與藍忘機的交流中回過神來,“我……們當然是來除崇了。”
薛洋道:“你還知道啊!我還以為你忘了。”
魏嬰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迅速調整了狀態,對藍忘機說了聲抱歉,才轉向梁族長,臉上露出一絲歉意的笑容:“啊,梁族長,真是抱歉,我們一時聊得興起,差點忘了正事。”
沒事……”梁族長擦了擦額頭留下的冷汗,又揮手讓村人離去。
“死的是一個住在村尾的孤兒梁明。梁明二十多歲,父母已故,獨自居住。第二次死的是梁旺,他與梁明的住處相距不遠,都是在村尾,年齡也相仿。他們平時常常一起玩,但梁旺並非在家中遇害,而是在村子邊緣的草叢被發現。他的父母因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也去了。唉!”梁族長嘆息,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梁旺的父母是被邪祟殺害的嗎?”魏嬰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
“不,不是的!”梁族長堅定地回答,“其實是因為梁旺的離去,他作為家中唯一的兒子,父母無法承受離世,受不了的打擊,也去了。”
“你怎麼能如此確定呢?”薛洋看著梁族長說得如此確信,心中不禁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心。
魏嬰見薛洋在追問,就沒開口,而是靜靜地等待梁族長的解釋。
“嗯……這個嘛,梁明和梁旺的死狀實在是……實在是令人慘不忍睹!而梁旺夫妻則是因病在睡夢中悄然離世的。”梁族長有些含糊其辭地解釋道。
“梁明和梁旺的死狀是怎樣的?薛洋繼續追問。
“他們都被勒住了脖子,嘴巴被針線縫合,雙手被牢牢地綁在背後,並與頭髮纏繞在一起。還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