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法閣的深處,一道修長而挺拔的身影靜靜地佇立在秘境的入口之前。他身披一襲青色的長袍,衣袂飄飄,顯得格外瀟灑。他的面容英俊非凡,眉宇間流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彷彿不屬於這凡塵俗世。此人正是朝陽。
“你把他們送進秘境?”忽然,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帶著幾分戲謔和期待的意味。
“就讓他們好好玩玩吧!畢竟劇情要開始了不是嗎?”
“真不打算改變一下?”
朝陽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回答道:“改變?為何要改變?”
“看來你對這世家都看不順眼,非要讓他們經歷一番磨難。”那個聲音帶著一絲調侃。
“磨難?不,這不過是一場遊戲。”朝陽淡淡地說道,目光彷彿穿越了時空,注視著那四個正在探險的身影,“是嗎?你確定不是報復?”那個聲音似乎有些無奈,卻又帶著一絲讚賞。
“我不過是順應天命罷了。”朝陽淡淡地說道,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一道輕盈的背影。
【請允許我澄清一點:朝陽並非不願改變,而是他無法改變。作為一個外來者,無論他如何到達這裡,在天道尚未覺醒之前,這個世界並未真正接納他。之所以並未遭受排斥,原因有二:首先,他未曾對這個世界的關鍵人物造成傷害,反而一直致力於救治和救助百姓,積累了功德;其次,規則為他提供了掩護。】
與此同時,秘境中的四人正小心翼翼地探索著這片未知的空間。各種奇異的植物和礦石在他們眼前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薛洋正看著眼前奇怪的靈草,喊道:“阿樺,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玉蓮草?”
焚樺聞聲走來,目光落在那株靈草上,仔細端詳片刻後,微微一笑,說道:“薛洋,你這眼神真是越來越差了。這哪裡是玉蓮草,分明是紫陽花。”
薛洋聞言,眉頭一皺,不服氣地反駁道:“阿樺,你別總是這麼自以為是。我雖然不擅長辨認靈草,但也不至於連玉蓮草和紫陽花都分不清。”
焚樺輕輕拍了拍薛洋的肩膀,笑道:“好吧,既然你不信,那我們打個賭如何?如果這是紫陽花,你請我喝舅舅新釀玉竹酒;如果是玉蓮草,我請你吃舅舅新做桂花糖。”
薛洋被焚樺的自信激起了好奇心,點頭應道:“好,一言為定。不過,你確定你不會輸嗎?”
焚樺自信滿滿地回答:“我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你就等著請我喝酒吧。”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小心翼翼地將那株靈草連根拔起,準備帶回去仔細研究。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孟瑤和魏嬰聞訊趕來。
魏嬰看著兩人手中的靈草,興奮的說道:“你們兩個,可以啊!居然是碧血靈草。”
薛洋和焚樺聞言,頓時愣在原地,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訝。薛洋撓了撓頭,尷尬地笑道:“看來這次我們都輸了。”
焚樺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緩緩開口道:“算了,輸了就輸了,阿嬰,你真的把舅舅教給你的靈草集都記住了?”焚樺實在是忍不住想問,畢竟那靈草集加起來比他人都高。
魏嬰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道:“那是當然,不僅全都記住了。那些靈草的特性、生長環境、藥用價值,甚至它們在不同季節的變化,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焚樺和薛洋不禁有些驚訝,忍不住追問:“你是怎麼做到的?那靈草集可是連阿瑤都覺得頭疼的龐然大物。”
阿嬰調皮地眨了眨眼,傲嬌道:“我自然有辦法。”
孟瑤忍不住插話道:“你認為阿嬰會像你們倆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嗎?”
薛洋反駁道:“哪裡,我也認真看了,只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