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毒蠍一般的目光看向了蕭淑寧,不會是她故意的吧!
蕭淑寧不願意讓夏兒過繼,所以才故意不讓蕭護國他們過來!
肯定是這樣!
這女人真是該死!
不過即便是不來,結果也是一樣的,有朝中這麼多人見證,蕭淑寧還能不認?
一行人走到正廳,老夫人也得到了蕭護國和***不來的訊息,心中自是不滿。
“蕭護國和***有什麼事情非要今日外出?”老夫人質問蕭芙。
就讓蕭芙這麼個小丫頭過來祝壽真不像話!
“難道我祖父和母親做什麼還要和你報備不成?”蕭芙也不客氣。
早就聽說她姑姑在木府沒少被這個老太婆磋磨,她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
“你……”老夫人沒想到蕭芙說話這麼衝,但蕭芙身份尊貴,她又不能隨意責備,只能暗暗嚥下這口氣,“我就是隨口問問,畢竟木府和護國公府是姻親,帖子也早就送過去了,或許是真的出了什麼大事才不能來。”
老夫人清楚的很,來的這些賓客一半都是衝蕭家的額權勢而來。
不來這就是折了她的面子,只能自己找補兩句。
“祖母。”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尷尬。
木錦夏緩緩步入廳堂,身穿一襲月白色衣裙,淡雅而清澈,髮絲被巧妙的盤起,頭上並沒有其他的裝飾,只一根木簪,朱唇清點,揚起一抹淺笑。
和眾人的華貴禮服相比格格不入。
木錦夏一出現,沈墨初的眼睛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木錦夏眉目如畫,和在場的其他女子都不一樣,沒有那麼多的胭脂水粉,乾淨的宛如初月。
秦氏很快發現她兒子的眼珠子都快粘在木錦夏的身上了,不由得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胳膊。
“母親……”沈墨初吃痛,嗔怪地轉頭卻對上秦氏一雙怒氣滿滿的眸子。
肯定是嬤嬤多嘴了。
沈墨初瞪向秦氏旁邊的周嬤嬤。
“管好你自己的眼睛,不是什麼女人都能進我們永寧侯府。”秦氏冷冷地提醒沈墨初。
看木錦夏那副小家子氣的樣子就煩!
全身上下的裝扮都不及木錦沅頭上的一根水月簪值錢,倒是有幾分勾人的本事!
“夏兒給外祖母拜壽,祝外祖母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
“好,好,好。”老夫人遙遙做了個讓木錦夏起來的手勢。
“誰家祝壽穿一身白衣,還一點兒都不裝扮,辦喪事才這麼穿,他們木府的孫子孫女一個比一個有意思。”後面有人小聲的議論。
“你們知道什麼,這叫出淤泥而不染。”沈墨初聽到不由得懟了一句。
這些人全都俗不可耐,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
剛剛說話的公子下意識想要反駁,卻發現說話的人是永寧侯府的世子,只能罷了。
不過這永寧侯府世子不是和木府嫡女定了親,木錦夏不過是一個表小姐,怎麼能讓永寧侯府世子幫她說話?
愛屋及烏?
“外祖母,夏兒自小身世飄零,幸得外祖母和舅舅垂愛,特贈一幅百壽圖送給外祖母。”木錦夏說完,下人便將百壽圖拿了上來。
婉娘見縫插針,“這是夏兒起早貪黑親手繪製,手都磨出了好幾個繭子。”
“夏兒最孝順了。”老夫人十分欣慰。
“我們母女寄居在木府,沒有太多能力給母親準備更好的壽禮,希望母親不嫌棄就好。”婉娘說的好像她很可憐似的。
木錦沅眼裡閃過譏諷,這是故意在大家面前賣慘,說的好像是她母親苛待了她們母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