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都說了叫你別瞎搞,真是的,咋就不聽勸呢!”糰子沒好氣地搖頭嘟囔著。
話音剛落,青泥山的一角“轟隆”一聲巨響。
“嚯!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這是要俺小命的節奏啊!”
“還好俺多留了個心眼,防著你這一招呢!”糰子拍拍自己的胸口,那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被嚇得不輕呢。
只有辟邪心裡跟明鏡似的:“錘哥說得對,這傢伙心可黑著呢!”
“去去去!有你這麼編排自家主人的嗎!俺這哪叫心黑,俺最多也就是小心謹慎點兒罷了!”糰子趕忙辯解。
這時,空間泛起一圈圈漣漪,哭道人狼狽不堪地出現在暖玉泉眼上。
瞧瞧他,身上的道袍被扯破老大一塊,裡面白白的肌膚都露出來了。
哭道人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死死盯著糰子,咬著牙說:“小兔崽子,你有種,有本事今天就把我弄死,不然我肯定讓你好看,讓你後悔都來不及!”
糰子連連擺手,笑嘻嘻地說:“別別別!洪荒這地方可不只是打打殺殺,那還得講講人情世故呢!”
“再說了,俺早就提醒過你別亂來,可你不聽呀,非要搞俺,這下好了吧,吃苦頭了吧!”
說完,糰子就捂著嘴偷偷樂起來。
可關鍵是,你偷著樂就偷著樂唄,好歹躲著點當事人呀。
而且,你偷著樂也就算了,咋眼睛還一個勁兒往人家身上瞟呢!
只見糰子彎著腰,小聲跟辟邪嘀咕:“你瞧瞧,這傢伙面板還真白呀,比大姑娘的都白。難怪捂得嚴嚴實實的。”
“嗯!確實白得很。”辟邪也點頭說道。
“太欺負人了!混蛋!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哭道人肺都要氣炸了。
“去你的!”糰子一揮手,一道法力打進符文裡。
哭道人瞬間被傳送走了。
可沒一會兒,他又回來了。
這一回更慘了,身上多了不少被火燒的印子。
“你到底想咋樣!”哭道人惡狠狠地吼道。
“嗯!你這語氣,俺可不喜歡,所以……你還是走吧!”糰子又把哭道人傳送走了。
就這麼來來回回好幾次,哭道人累得不行,身上的傷也越來越重。
“別再來了!咱們談談!”哭道人終於服軟了。
“早這麼老實不就沒這麼多事兒了嘛!”
“現在談吧!”糰子一屁股坐在石頭上,優哉遊哉地說道。
“那東西我可以分你一部分!我七你三怎麼樣?”哭道人一臉心疼的模樣說道。
糰子一撇嘴巴,直接一道法力打過去,符文一閃,哭道人又沒影兒了。
等他再出現,頭上的頭髮都亂得跟雞窩似的。
“最多你四我六!這是我的底線,不能再多了!”哭道人趕緊說道。
糰子搖頭,二話不說又是一道法力打過去。
哭道人又,又沒了!
“五五分行了吧!你別太過分!”哭道人無奈妥協道。
“你看俺像傻子嗎?”糰子指著自己的熊臉問道。
“啥意思?”哭道人一臉懵。
“自己想去!”糰子一揮手,哭道人又遭罪去了。
“切!要不是圖哥提起過,俺還真可能被你騙了!能被它稱為老朋友的傢伙,你還想四六分,想得美!”糰子一臉不屑。
隨後,他又撓撓腦袋,問辟邪:“話說!圖哥走了多久啦?咋還不回來?”
“說實話,它不在,俺心裡空落落的。”
“你這哪是想念圖哥,你這分明是沒它罩著,心裡沒底吧!”辟邪毫不留情地吐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