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張平安抽空結了下賬,孫婉兒知道後,說什麼都要把自己的那一份轉給張平安。張平安好說歹說,說自己算是第一次見面請客,以後再有機會吃飯,下次一定AA,就這樣好不容易打消了孫婉兒要轉賬的念頭。出了飯店,孫婉兒看到有家賣杏皮茶的店,又給張平安他們每人買了一杯杏皮茶。
“你可不要推辭,剛才算你請我的,現在我請你們喝杏皮茶,你也不能拒絕。”
“唉,拿你沒辦法,好吧,謝謝你請的杏皮茶。”張平安舉起杯子,向孫婉兒示意道。
一眾人喝著杏皮茶,慢慢的走回了停車場,張平安先送孫婉兒回了房車。孫婉兒的房車,是一輛依維柯改裝的,裡面除了一張床還有衛生間,其他的都很簡單。
“孫婉兒,你這個房車改的很簡單啊,都沒有加沙發座,只有簡單的加了張桌子。”
“嗯,我是隻有一個人,所以也不用那些改裝,儘量的省出空間。”
“好吧,那你先休息吧,明天早上見。”
“嗯,再見。”
張平安下了孫婉兒的房車,帶著小兕子她們回到自己的車上。
“二姨,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去嘉峪關,你看是不是要過來?”
“平安,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可能我就不過來了,豫章,要不你過來?”
“阿孃,豫章明日還有學業要完成,要過來也要等到下午了。”
“行,那就下午讓小兕子過去接你。”張平安一錘定音,不在這些小事上磨嘰了,畢竟現在已經很晚了。
“鍋鍋,尼等窩回乃,窩要跟尼一氣睡。”
“哥哥,我也要跟你睡。”
“好好,今天哥哥陪著你們睡。”張平安昨天沒給小兕子和城陽她們講故事,所以今天小兕子說想跟他一起睡,張平安就明白她們想幹什麼了。
長樂見兩個小丫頭要跟張平安一起睡,估計今晚自己也要回大唐那邊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最終只有青葉和荷香留了下來,小兕子把長孫皇后她們都送了過去。
小兕子送完長孫皇后她們,立刻就傳送了回來。青葉和荷香幫她們洗漱完了,送上臥室的床上,張平安才輪到去洗澡。
上了床,小兕子和城陽兩個小丫頭,早就乖乖的睡在被窩裡,瞪著大眼睛看著張平安。
“知道了,知道了,講睡前故事是吧。”
“嗯嗯,鍋鍋,獎顧兮。”
“我看看啊,今天講個什麼故事?”張平安拿出手機,仔細的翻找著。
“那就講一講焉支山的故事吧。話說張掖境內有一座焉支山,是祁連山支脈的一部分。這裡地勢險要,異峰突起,自古為軍事要地,有“甘涼咽喉”之稱。
唐代詩人李白有詩曰:
雖居焉支山,莫道朔雪寒。
婦女馬上笑,顏如赫玉盤。
翻飛射鳥獸,花月醉雕鞍。
焉支山也叫胭脂山。焉支山上的胭脂花是姑娘們用來擦臉的,擦了胭脂花,姑娘的臉賽過春天的桃花,冬天的臘梅。那麼胭脂花為什麼這麼神奇呢?傳說,很早以前,焉支山上有一個小村,住著二三十戶人家,生活得很幸福。村東頭一間茅屋裡,住著老兩口,待人誠實、忠厚,就是沒生下一男半女。雖在鄉親們的幫助下,生活還過的去,但到底膝下荒涼,吃飯不香,睡覺不甜。
一天夜裡,老兩口同時做了一個夢,夢見王母娘娘送給他們一朵胭脂一樣紅的花。老兩口醒來,覺得非常奇怪,不知是福是禍。過了三百天,老太婆生下了一個女孩,便起名胭脂。轉眼,姑娘十六歲了,這一年,老天爺三個月沒下一滴雨,瘟疫又傳到了山村,全村人的日子可真是黃蓮拌苦膽——苦上加苦。說來也怪,唯獨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