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司羽高舉著匕首，扭頭瞥向夜離。
“逼人問話這事，我有經驗，癢癢粉如此貴重，何必浪費在這，不如交給我吧！”夜離主動請纓幫司羽分擔。
司羽看了看夜離，又看了眼魔衛，將匕首收起，給夜離讓出位置，“好，你來。”
“謝過公主，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夜離走上前，擋在魔衛面前，高大的身軀將他完全擋住。
司羽和雲憬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完全看不到魔衛的情況。
在司羽和雲憬看不到的地方，夜離悄悄對魔衛使眼色，對方心下了然。
夜離起手，掐住魔衛的脖子，“說，你們的少尊主，現在身在何處？”
“休想我告訴你！你們不配知道少尊主在哪！”魔衛掙扎的扭動著身軀，就是不配合。
但隨著夜離手上一點點收緊，他的呼吸越發急促，幾次快瀕死，夜離又給他鬆開，反覆折磨。
“我......我說。”魔衛撐不住幾次三番要死不死的刺激，每次以為自己要嘎了，夜離又鬆開讓他喘息活下來，心裡備受折磨。
一個人死一次就夠了，但不能反覆橫跳在生與死之間，那種恐懼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何況他只是配合夜離演戲。
“他在人間！可以放了我嗎？”那魔衛氣息奄奄的道。
話音剛落，夜離手上一用力，魔衛便化作魔氣四散開。
司羽看著眼前的一幕，有幾分驚訝，“夜離，你殺人了？”
夜離迅速垂下眸子，避開了司羽的視線，將手收至錦袍下，眼神閃躲道，“我......公主......”
夜離有點語無倫次，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羽，他害怕司羽嫌棄他殺人。
雖然他沒有真正殺掉魔衛，只是藉助魔族少尊主的能力將他們打散，只要後面將他們放入續魔瓶便可復生。
司羽拍了拍他微微顫抖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小時候還得靠我保護，消失這麼多年，總算有能力自保了！”
夜離眸子驚詫的看著司羽，“公主，你......不怪我心狠手辣？”
司羽卻不以為意的擺擺手，“你這算什麼心狠手辣。”
“玄彌這些年在三界幹了不少禍害蒼生的事情，剛才那兩個魔衛的主子是玄彌，肯定跟著幹了不少壞事，你殺了他們，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夜離知道司羽是在安慰他，可是他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要是有一天，司羽知道了他的身份，會不會厭惡他，對他恨不得殺之而後快？他最後也會落得和那兩個魔衛一樣的下場？
他知道司羽愛恨分明，不會做出一杆子打死的事情。
但這些年他雖被玄彌困在魔域，玄彌時常會來檢查自己的功法，將他的一些計劃告訴自己，他算不得不知情。
夜離看向司羽的神情複雜，他不知道自己再次出現在司羽面前到底是對還是錯。
他渴望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司羽旁邊，但他身上的擔子太重，他的身份，讓他不敢靠近司羽。
夜離點了點頭，“嗯，知道了，公主。”
司羽見夜離神情低落，以為他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殺人的事實，正準備安慰，一旁的雲憬歘的出現在兩人中間，將人強行隔開。
“魔衛解決了，魔族少尊主身處何處也知道了，阿羽，現在我們要繼續去莊子，還是打道回府？”
雲憬聲音很平淡，但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夜離，眼裡閃著幾分不爽，怎麼看夜離怎麼覺得不順眼。
司羽看了一眼夜離，見他狀態不太好，輕聲道，“夜離，你要不......”先回去休息？
司羽話還沒說完，夜離插話進來，“不礙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