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一道令人感到牙酸的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張晨嘴裡便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嚎聲:“啊!我的腿,斷了!”
這一幕,直接把刀疤和柳經理給嚇得肝膽俱顫,連忙朝秦昊跪了下來,不停的磕頭求饒。
秦昊眉頭微微一皺,對龍嘯雲冷聲道:“這兩人太吵,打斷雙腿,趕出雲海。以後若再讓我看見他們,便唯你是問!”
龍嘯雲趕忙回道:“是,秦先生。”
說著,他轉頭看向張龍,厲聲喝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照秦先生的吩咐去做!”
原本忐忑不安的張龍,見秦先生給自己機會將功補過,立刻大喜道:“是,秦先生。小人一定把這件事幹得漂漂亮亮的,絕不會讓您再在雲海看到他們。”
說完,便吩咐手下小弟,將刀疤和柳經理給拉到了後院。
“刀疤,這是你自己運氣不好,別怪我這個當老大的心狠手辣,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後院中,張龍拍了拍刀疤的面頰,笑裡藏刀道:“記住秦先生的話,以後再敢出現在雲海,老子就x你全家!”
“龍哥,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刀疤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
而那個柳經理,已經是被嚇傻了,身體不停的在瑟瑟發抖,甚至褲襠那還溼了一大片。
張龍沒有絲毫心軟,當即便親自出手打斷了兩人的雙腿,然後讓小弟把兩人直接從後門給扔了出去。
與此同時,聽到後院傳來的慘嚎聲的張晨,直到這時,才意識到秦昊已然不是三年前那個被戴了綠帽子而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窩囊廢了。
他雖然還不知道,龍四爺為什麼會以他馬首是瞻,但今時今日的秦昊,已經不是自己可以招惹得起的存在了。
想到這,張晨毫不猶豫的跪在秦昊跟前,淚涕橫流的哀求道:“昊子,不,昊哥,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求看在我們同學四年的情分上,放我一馬吧。”
“你還記得我們是大學同學?”
秦昊居高臨下的冷冷覷著如斷脊之犬的張晨,說道:“三年前,你為了攀附史家,夥同史傑和翟欣置我於死地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同學?”
“昊哥,三年前,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沒有抵擋住翟欣的利益誘惑,才打電話坑你的。”
張晨道:“我就是一個工具人,真的不知道史傑會對你下死手啊。”
“這麼說,當時你是知道史傑要對我下手了?”
秦昊雙眼一眯,聲音頓時冷了幾分,“說,那兩個賤人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動機?”
秦昊不是傻子,以史家的實力,史傑想從自己手裡搶走翟欣,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何必要設下陷阱,置自己於死地。
這完全不符合一個人正常的邏輯思維。
他們這麼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麼,這背後是否還有其他的隱情?
“我真的不知道啊。”
張晨哭喪著臉道:“當時,翟欣給我打電話,只是跟我說,史傑看你不順眼,想要把你騙過去,狠狠教訓一頓。其他的,我真的一點也不知情。”
秦昊見張晨並不像說謊的樣子,也就沒有繼續逼問下去,冷冷道:“今天,我打斷你的雙腿,以示懲戒,你可服氣?”
“我服。”
張晨如蒙大赦,能保住小命,已經是自己最大的運氣了,他哪裡還敢不服,“昊哥,您放心,我回去之後,立刻出售公司,離開雲海,從此以後,絕不敢再踏進雲海地界半步。”
“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要是以後再讓我看見你,我會讓龍四直接要了你的狗命。”
秦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