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心和愛護,更還沒來得及得罪趙淑,便被如此羞辱,若真的打過去,不知她要如何羞辱自己。
從心底裡,她便怕了趙淑的嘴毒。
“低賤歌姬,怎配與我比試?”她僵硬的道。
“哦,這樣啊,姨娘歌姬們再低賤,也知沉松院乃我父王的院子,不傳話,等閒不會出現在這裡,張姑姑雲英未嫁,日日往我父王的院子跑,又作何解釋?哦,你昨日說過了,是見我父王眉間鬱氣縈繞,所以起了惻隱之心,想用琴聲撫平我父王眉間的鬱色,但現在如此多能人異士能撫慰我父王眉間的鬱色,那你還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賴著我父王?這樣一來,你豈不是比賤妾歌姬更低賤!”
永王在一旁,原本是心情愉悅,專心致志的觀賞歌舞,趙淑這番話,讓他皺眉,心疼不已,轉而對張秀玉道:“張姑娘請回吧,本王一介鰥夫,高攀不起。”
張秀玉被趙淑一陣搶白,還沒等她醞釀好找永王要安慰,便被永王直白的拒絕了,不堪受辱掩面而泣,再一次跑出了沉松院。
切,就這點本事,還想在王府興風作浪,簡直是找死,放出姨娘們,怕是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沉松院裡許多姨娘歌姬等著給郡主王爺表演歌舞,見她跑出去,個個竊竊私語,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一嘴。
張秀玉走後,永王嘆口氣,對趙淑道:“你呀,脾氣不改改,將來是要吃虧的。”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出現在王府,父王快把她趕走,將來也不能踏進王府半步,敢進來阿君打斷她的腿。”
趙淑越想越氣,他的父王,是要配這世間頂頂好的女人的,憑什麼心思不純,手段見不得人,滿含目的的人也敢窺視,想都不用想。
永王府本就處在風雨飄搖中,若這樣的人進了府,永王府還能見到明日的太陽才怪。
只是一個時辰而已,趙淑說張秀玉的那些話,就像長了翅膀般,傳遍了整個王府,張秀玉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哭腫了眼睛。
張側妃急忙著人將早早外出的端王尋了回來。
“這麼說來,阿君與傳言不一樣?”端王聽了張側妃的話,沉凝道。
張側妃點頭,“與傳言半點不搭邊,我那侄兒被她扔出王府,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今日十一妹又被她羞辱,如今滿府風言風語,王爺,您看,如今要如何?”
“是本王魯莽了,暫且先不動,把十一妹送回府,儘快定一門婚事,你和霓虹這些日子先於阿君打好關係,據我所知,阿君沒有朋友,多找她說說話。”端王思考了良久,才說了此番話。
端王交代完,又匆匆離去,近日京中形勢很緊張,他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
與此同時,小朱子也回來了,與他一同進府的,還有一個大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