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是不能隨便說嗎？
說出去，難道不會消失？
【不會】
那你不早說，害我一直提心吊膽的！
【你也沒問過啊！】
陸沉忽然想到了什麼。
自己的系統，似乎是能對話的。
不過，就剛出現的時候，說過兩句。
後來對系統一直愛搭不理，也就沒怎麼關注過。
現在想起來，媽的……系統這筆不會一直在偷窺我的隱私吧！
【你別亂想，我是系統，我又沒長眼睛，我只能聽見你的心聲，我可看不見你在做什麼】
【你和你娘子辦事的時候，我是不可能監視的，你把心放肚子裡就行了！】
我靠……
陸沉心中大驚。
系統這筆，居然連我的想法都能預判到。
【我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你的心聲】
【每次你在想好shuang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幹什麼了】
【以後儘量收斂著點，別有那麼多的心理活動】
【還有，我建議你不要輕舉妄動，懷孕前幾個月還是比較危險的……】
“……”
陸沉無言以對。
自己這個系統未免太過於智慧了些。
就好像是活生生的人一樣，擁有自己的思想。
想到這裡，他竟開始有些後怕。
這系統，怕不是繼承了誰的意識，強行植入進自己的腦海中的吧？
“小魔頭，你在想什麼呢？”
這時候，姜月寒見陸沉一直愣神，忍不住問道：“在和系統對話？”
“這都被你發現了。”
陸沉回過神來，神色凝重的說道：“小刺客你先跟你這幾個徒弟聊著，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一般的事情，繼續跟這系統對線。”
姜月寒點了點頭，旋即招呼三個女孩過來。
見有新衣服和新被子，女孩們都高興的不得了，激動的向陸沉道謝：“謝謝師孃！”
“師孃你真好！”
“……”
陸沉緩緩起身，尷尬的向著一旁走去，“師孃這個稱呼，其實也大可不必……”
他沒在管幾個小姑娘的事情，從後院回到前屋，找了個地方坐下。
神識進入了系統空間，問道：“系統，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你】
“你是我？”
陸沉隱隱察覺到了什麼，“那你的名字是？”
【我叫陸沉】
“你叫陸沉？”
“你是上一世的我？”
“你他媽就是那個魔尊？！”
【你被姜月寒誤導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不存在上一世和這一世的說法】
“靠！”
“我他媽就知道！”
“我說怎麼不對勁呢！”
陸沉渾身微微顫抖了起來。
點開系統商店，用5000天命值買了一顆‘大記憶恢復藥丸’。
“我如果吃下他，你還會在嗎？”
“系統的功能還在嗎？”
【我就是我，我就是你】
【系統的功能，只是我儲存力量的手段】
陸沉聞言，心裡明白了個大概，心一橫，將‘大記憶恢復藥丸’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