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無從知曉了。
“小刺客，我想知道一點，就是未來那個魔尊，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陸沉試探地問了一句。
姜月寒牽起了陸沉的手，柔聲道：“我和你說了，但你不要生氣，要記住，那是未來的你做的。”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陸沉笑了笑，淡定的說道：“真要有錯，現在也不沒有發生嗎。”
姜月寒點了點頭，“你屠殺玄凰，屠戮大虞王朝的四大神獸，毀了三界十州數千座神廟，致使民不聊生。”
“然後呢？”
陸沉皺了皺眉頭。
“殺人無數，大虞滿朝文武，被你殺了四成有餘。”
姜月寒用拇指輕輕在陸沉手背上滑動，語氣安撫道：“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陸沉越聽越不對勁，問道：“昂……那我殺民眾了嗎？”
姜月寒蹙了蹙黛眉，回憶了片刻後，說道：“這倒是沒有，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吧。”
嘶——
陸沉倒吸了一口涼氣，悄聲嘀咕道：“臥槽……我未來覺悟這麼高的嗎？”
殺神獸，毀神廟，這不是破除封建嗎。
殺大虞的文武官員，那些官員未必乾淨，這點倒是不好判斷對錯。
可是不殺民眾百姓，那……
聽完了姜月寒的講述，陸沉現在就只有一個想法。
未來的我，他媽的是個大好人啊！
什麼魔尊，那是封建王朝給我扣了帽子。
大機率是汙衊啊！
真沒想到，我居然那麼有責任感！
不愧是我！
“好在是現在的你，不會再走上錯誤的道路了。”
姜月寒看著陸沉，嫣然一笑道。
陸沉沒有多說什麼解釋，而是朝木棚方向看去，淡淡說道：“小刺客，你剛才說的那幾個人還年輕，她們還有光明的前途，沒必要因為未來的事情，就否認了她們的現在。不必擔心，你不是說過，大燕還有七十多年才滅國嗎，屬於那個大虞的時代，還沒有到來呢。”
起碼現在看來，大燕是不存在那麼多神廟的，也沒有供奉所謂的神獸，就連玄凰對於大燕來說，都是邪惡的存在。
陸沉猜測，未來的那個大虞，也就是前朝大肅的餘孽，應當是透過神廟、神獸來蠱惑民眾百姓，藉此來達到統治的目的。
如此看來，大肅、大虞，還不如現在的大燕。
而大肅大虞都是姜姓……
嘶——
想到這裡，陸沉看了姜月寒一眼。
搞了半天，我老婆才是大壞蛋嗎？
就算不是直接統治者，那也是被大虞的統治階層給利用了啊！
被人當槍使，找魔尊交手，輸了哭唧唧的重生回來……
這麼一想，小刺客真是蠢的一批啊……
都快蠢哭了！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姜月寒察覺到陸沉目光之中的憐憫，不由得問道。
陸沉沉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沒什麼，小刺客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把你當傻子欺負了！”
“除了你，還有誰會把我當傻子？”
姜月寒氣鼓鼓的問道。
說完之後，她發現不夠嚴謹，連忙補充了一句，“除了你，還有那個賣糖葫蘆的小販……”
“以及……家裡的那些傭人，賣桂花糕的大姨……東陽府悅來客棧的掌櫃……”
姜月寒放棄回憶，撇了撇嘴道：“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