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魔力給吸收掉一大半,只要兩塊這東西,幾乎就能掏空自己的魔力。
光這一點,就讓他震驚的快說不出話來。
他自從離開家鄉,早已不認為自己是什麼魔法天才,見多識廣後才發現自己其實也就中人之姿而已,甚至後面他都懶得繼續修習魔法了,反正沒什麼希望成為大魔法師。
要不是因為傭兵生涯需要魔力的支援,他估計自己早已放棄了魔法師的身份,估計此時已經退化到了魔法學徒的境地吧?
但也是因為如此,他對魔法界的瞭解也算得上寬廣了,但他從未聽說過居然還有這樣的東西,居然能如此快速的憑空吸空魔法師體內的魔力。
他有時候甚至在想,這蘭尼不會也是暗黑魔法師吧,不然怎麼解釋如此詭異的東西呢?
但從周圍人那裡聽到的隻言片語來分析,這蘭尼似乎又不是魔法師,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魔法的存在。
也就是自己被抓的那一晚露了一手火球術,安全衛隊那些年輕人知道得多一些,周圍的村民甚至壓根不知道有魔法這回事兒。
“賴特,我們去河裡洗個澡吧,天氣這麼大你不熱嗎?”
突然,房間裡響起了一個聲音打斷了賴特的思路。
他懶散的抬頭瞥了眼,發現是自己同房間的另一個俘虜,似乎叫涅契卡?
md,這些野蠻人怎麼名字都這麼奇怪?
對洗澡沒興趣的賴特再次將自己的頭重重的砸回床鋪上,心中卻是恨恨的如此想到。
“不是我說你,就是抱了抱那東西嘛,一副要死掉的樣子,至於嗎?”
見到他如此模樣,涅契卡卻是來了談興,挨著賴特的床邊坐了過來,一臉的八卦模樣“你可是被安排的最輕鬆的活兒,還這個要死不活的鬼樣子,總比我們好吧?”
“對吧,桑切羅夫?”涅契卡轉頭看了眼也同樣躺在床上的桑切羅夫,似乎想徵求他的贊同。
“嗯”桑切羅夫聲音悶悶的,說話的興致並不高。
今天太陽太大了,午飯後他和涅契卡有一小段的休息時間,他想趁著這點時間睡會兒,這涅契卡卻嘮嘮叨叨個沒完,讓人頭疼。
此時,他已經不復剛被俘虜那時一般桀驁不馴了,也逐漸適應了在城堡當俘虜的生活。
就算是俘虜,在城堡的生活其實還是不錯的。
每天不用出門打獵,不用去山裡和那些野獸搏鬥,每天只需要完成領主安排的活兒就可以吃飽穿暖,安排的那些活對於他來說並不繁重,甚至可以稱得上輕鬆,簡直太舒服了有沒有?
要說唯一讓人生氣的,恐怕就是這個後來的“室友”了。
大家都是俘虜,憑什麼這傢伙就可以不用幹重活兒,每天只是做點打打雜的事情?
就算每過三天領主就會讓人送來一個奇怪的綠色方塊給他,他也只需要抱在手裡一頓飯的功夫就完成了,憑什麼每次都一副被掏空了身子,半死不活的死樣子?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就是,既然同是俘虜,他憑什麼總是一副看野人的眼光看自己和涅契卡兩人?
就比如現在,聽到涅契卡的話他居然來了句“你們懂個屁!”
聽到這話,桑切羅夫可就忍不了了,蹭的一下就翻身下床,撰著拳頭對著賴特怒目而視“你再這麼說話,小心我揍你!”
賴特卻是眼皮一翻,對桑切羅夫這莽夫待理不理“揍我?等我... ...”
等我怎樣賴特並未說出口,此時他也反應了過來,自己上午才被吸光了魔力,這時候嘴硬怕是找死哦!
但要讓他給對方賠禮,那卻是萬萬不能的,貴族的面子哪兒放?魔法師的面子哪兒放?
乾脆他雙眼一閉,擺出了一副死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