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年天氣冷,燒爐子的人那麼多,老太太年紀大,糊塗,落了火星子也很正常對吧?”何雨琮冷聲道。
“你,你要做什麼你?”廖玉成恐慌道。
“我只是說一些可能會出現意外而已,要是是意外,就是警察也沒有辦法,賬本沒有就可以了。”何雨琮微微一笑道。
“我把賬本還給你們,錢就算了,可以嗎?”廖玉成心驚肉跳,咬咬牙說道。
原本,賬本他還想要用來在陳雪茹那以後要錢。
他知道陳雪茹很有錢,這些貨款還只是他能接觸到的錢。
他其實還想著以後源源不斷從陳雪茹手裡要錢。
現在拿到手這些錢實在不甘心還回去。
“得,你使了陰招從陳雪茹這偷錢,監守自盜,還好意思討價還價,活路已經給過你,你不雅,那就怪不得旁人,要怪就怪你自己貪心吧。”何雨琮咬牙切齒道。
說著,何雨琮就要離開了。
看何雨琮要走,廖玉成心裡更加害怕,“我給,我把錢還給陳雪茹還不成嗎,我就留那一萬塊,你們可千萬別亂來。”
何雨琮頓住腳步,對著廖玉成還是擺著那副笑的讓他滲人的樣子,“這就對了嘛,我給你十分鐘,你回去把東西都給我拿出來,要不然,我就回去讓陳雪茹找人辦事。”
何雨琮篤定廖玉成只是求財,不是想找死,不會拿賬本去報警,才敢這麼恐嚇威脅他。
“是,我這就回去拿,你等我。”廖玉成應聲道,快速跑回家去拿錢。
很快,廖玉成就把錢拿過來了。
何雨琮檢查了一番,賬本和錢都在這裡面,還是用一個箱子給鎖起來。
“記住了,這一萬塊錢已經不虧待你,出去別什麼話都亂說,別給自己和家裡人惹事,也不要出現在陳雪茹面前,知道嗎?”何雨琮警告道。
“知道,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在陳雪茹面前。”廖玉成顫顫巍巍道。
剛才何雨琮說的那些話,他光是想想,就有的害怕了。
何雨琮離開後,騎著腳踏車往著布匹絲綢莊回去。
何雨琮把腳踏車停著在布匹絲綢莊後院這裡,就上樓去了。
走著在樓梯的時候,何雨琮就聽到範金有的聲音,“陳經理,廖玉成那個王八蛋做的太混賬了,如果你需要幫忙,你就告訴我,我去找人能好好收拾他。”
“我範金有雖然說不是什麼大人物,可也還是認識幾個人收拾收拾廖玉成,不算是怎麼樣。”
範金有在裡面振振有詞的聲音傳來。
何雨琮走進屋子裡的時候,可不就看到範金有在這嗎?
別看範金有現在被降職成服務員,這小子還穿著箇中山裝在這,想要裝模作樣,跟劉海中一樣是個官迷。
比劉海中病的還嚴重,劉海中好歹想當幹部只是想,沒有穿上中山裝來。
“喲,這位不是小酒館那邊的服務員範幹部同志嗎?怎麼不去上班來這?信不信我投訴你,上班時間翫忽職守。”何雨琮說道。
“哎,何雨琮,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是慧珍讓我來送早餐給雪茹,我才拿過來,什麼叫做翫忽職守,說幾句話不可以嗎?”範金有理直氣壯道。
範金有看何雨琮也很是不爽,冉秋葉和徐慧珍在小酒館裡面聊起他就是誇。
“二哥兒,你這是做什麼,他不叫範幹部,他叫範金有,你叫他範金有就成,他現在也不是幹部,就是小酒館服務員,慧珍叫來給我送早飯。”陳雪茹解釋道。
“原來是叫範金有,我還以為你爸媽給你取名叫範幹部。”何雨琮故作吃驚道。
範金有看著何雨琮這故意諷刺他的樣子,覺得何雨琮是小人得志,“何雨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