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一時,幾有號令正道之勢,可惜!”莫天風的眼神變得悠遠,彷彿陷入了那段沉重的回憶之中。
“可惜!百年前魔教東征,我五嶽劍派同赴崑崙,本以為能一展拳腳,誰知,那東方白實在是魔威滔天,華山劍派那位劍聖,以其無雙劍術,卻也敗於東方白之手。我五嶽劍派眾多高手在那一戰中血灑疆場,死傷慘重。”莫天風說到此處,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泛起了淚光。那淚光在他渾濁的眼中閃爍,映照著往昔的慘烈與悲傷。
“那一戰,我衡山劍派高手盡沒,派中精妙武學也就此失傳,以至於我衡山劍派一代不如一代,唉!老夫自接任掌門之後,苦心孤詣,只希望重振衡山,但還是……”
莫天風的身體微微顫抖,脊樑也不再挺直,往昔的豪邁與威風此刻蕩然無存,只剩下無盡的悲哀和無奈。
“掌門,大師兄他,他……”正在莫天風傷感之時,一個衡山弟子匆匆趕來。他神色慌張,腳步踉蹌,小心翼翼地開口。
莫天風聞言,瞬間怒目圓睜,猶如銅鈴,喝道:“還叫什麼大師兄,那個叛逆之徒,也配做我的大弟子!以後這種話,不要再提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彷彿烏雲密佈的天空。
那弟子聞言,一臉害怕,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他唯唯諾諾道:“遵命,掌門,那大,哦不,莫陽他不見了!”。
莫天風聞言,驚訝道:“什麼,那孽障怎麼不見了?怎麼回事?”臉上滿是難以置信,震驚與憤怒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