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從謝捕頭屋子出來,神色堅定,這次沒有打算找馬通幫忙,畢竟不能每次都靠別人。他抿緊嘴唇,目光中透著一股子倔強。
林逸小心翼翼地將卷宗藏在衣服裡放好,那動作輕柔而謹慎 確認不會被人看出什麼,林逸才走出神捕司。隨後,他步伐匆匆地趕回自己家裡。
回到家中,林逸連口水都顧不上喝,便迫不及待地開啟卷宗,坐到桌前,細細翻閱起來。他的眉頭緊皺,眼神專注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卷宗上寫著,前天晚上、昨天晚上,一連兩個晚上,都有采花賊作案,有兩個良家女子被玷汙,其家人報了案。林逸一邊看著卷宗,一邊不自覺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這個採花賊這兩次作案,都在現場留下了一個鼠樣鐵牌,莫非真是“飛天鼠”金仁杰?林逸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陷入沉思。
飛天鼠金仁杰,在整個豫州也算是赫赫有名,不過全是惡名!金仁杰是豫州有名的採花大盜,臭名昭著,每到一處,必然禍害當地的大家閨秀、名門俠女,而且會在女子閨房留下一個鼠頭鐵牌。
林逸想到此處,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關於金仁杰的種種傳聞,那是一個身形瘦削,眼神陰鷙的男子形象。但是這個人輕功極好,幾次三番在陰神強者手下逃得性命,實力至少也是先天境界。
如果真是金仁杰,那這個案子可就難辦了?先天境界,擅長輕功,連陰神強者都抓捕不到,我又怎麼可能抓得到?林逸眉頭皺得更緊,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
不過,根據金仁杰以往的做案習慣來看,這個金仁杰只禍害那些名家女子,從來不會對普通百姓下手。
而這次的採花賊下手的物件都並不出名,只是尋常人家女子罷了。看來這個案件十分蹊蹺啊!林逸放下卷宗,雙手抱在胸前,在屋內來回踱步,思考著案件中的種種疑點。
林逸苦思冥想許久,卻暫時想不出頭緒,無奈之下,他決定去兩家受害人家裡找找線索。
林逸先來到第一家受害人魏家。魏家的宅子不大,卻也收拾得乾淨整潔。林逸剛邁進院門,就看到魏強正一臉愁容地坐在堂屋門口,身旁站著他的妻子魏氏,也是滿臉的憂慮。魏強身材魁梧,膚色黝黑,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搓著衣角。魏氏則身形瘦弱,雙眼紅腫,顯然是哭過多次。他們的大兒子魏威和二兒子魏赫站在一旁,魏威長得虎頭虎腦,一臉的憤怒;魏赫則顯得較為沉穩,緊握著拳頭。
而小女兒魏柔,今年十六歲,正是青春年少的好時候,想不到遭此大變,不過魏柔只是面上微微帶有愁容,沒有太過傷心。
林逸向魏家人表明來意後,仔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卻並未得到什麼新的線索。
隨後,林逸又馬不停蹄地去了第二家受害人陳家。陳家的院子比魏家要小一些,屋內的擺設也較為簡陋。父親陳龍是個憨厚的中年人,此刻正悶著頭蹲在地上,妻子陳氏在一旁抹著眼淚。他們的女兒陳雪,年紀在十八歲,尚未出嫁,此刻靜靜地坐在床邊,表情平靜。
林逸將兩家走訪之後,發現詢問的情況與卷宗上記載的沒什麼不同。唯一蹊蹺的是,兩個當事女子似乎都沒有太過傷心!
按理來說,女子遭遇採花賊,一般都是傷心欲絕,可這魏柔和陳雪卻都表現得比較平靜。
林逸皺起眉頭,心中暗道:莫非這個採花賊不僅採花,還採心?還是她們認識這個採花賊?莫非這個採花賊身份不一般?看來這個案件還是有內情啊?他一邊思索著,一邊緩緩離開了陳家。
林逸回到家中,坐在桌前,雙手託著下巴,仔細思考起來。他的眉頭緊鎖,目光專注而深邃,彷彿要將這案件的謎團看穿。
林逸看著卷宗,突然,眼中精光一閃,發現這魏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