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大本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讀書人,平日總是一襲青衫,手不釋卷。年輕時的他面容清瘦,眼神中透著對知識的渴望和對世間真理的追求。
後來在四十歲時突然頓悟,一朝入天人,得書院心劍認可,成為書院夫子,可謂是一代武林神話。
而且張舒大修煉浩然正氣,為人剛正不阿,心懷天下。無論是面對惡勢力的威脅,還是面對名利的誘惑,他始終堅守自己的內心,可謂是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
林逸和蘇雪楠趕忙再次拜見心聖,神色恭敬無比。
張舒大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起身,然後詢問道:“我感應到此地剛剛有一股奇特的魔氣一閃而逝,此地究竟發生了何事?”
林逸和蘇雪楠不敢怠慢,將魔教從豫州鼎中帶走了一個巨手的事情簡述出來。
張舒大聽後,眉頭緊鎖,喃喃自語:“巨手,聖軀,莫非傳說中的天魔真的存在?”
張舒大雖然是天人強者,但他所在的書院並無深厚根基,對於一些上古秘聞不甚瞭解。像天魔這樣神秘而久遠的資訊,也就只有一些傳承悠久的大派才會有一些記載。
而另一邊,在豫州與秦州的交界處,層巒疊嶂的山林中,風無影和鄭飛豪正拼了命地在其間不斷穿行。
風無影身形瘦削,動作敏捷如鬼魅,一襲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鄭飛豪則身材魁梧壯實,此刻卻累得氣喘吁吁,滿臉通紅,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
鄭飛豪實在跑不動了,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擺手說道:“老風,咱們跑那麼快乾什麼?就算聖軀重要,咱們也不用這麼急吧!”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衣袖胡亂地擦著臉上的汗水。
風無影見狀,也只好停下腳步,回頭急切地說道:“你忘了咱們來豫州前大悲老人說了什麼嗎?”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眉頭緊鎖。
鄭飛豪喘著粗氣,不耐煩地回道:“那個老東西,說話神神叨叨的,我當時可沒耐心聽他說了什麼?”
風無影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唉,當初大悲老人說,玄陰葫蘆雖然能收取聖軀,但也不能完全掩蓋聖軀的氣息,很容易被一些正道高手察覺,尤其是書院那群修煉浩然氣的書呆子!”
鄭飛豪瞪大了眼睛,一臉不信地說道:“不至於吧,隔著這麼遠呢?書院不是在湘州嗎?離豫州少說千里之地,怎麼可能察覺到聖軀的氣息!”
風無影急得直跺腳,說道:“天人高手的能耐哪是咱們能揣測的,好了,休息夠久了,快走吧,要是真的引來了心聖,咱們可就玩完了!”
鄭飛豪聽了,心裡也是“咯噔”一下,趕緊站起身來,說道:“好,聽你的,咱們這就繼續上路,早點把聖軀獻給教主,也能早點安心!”
此時,在平山地下的湖中小島,張舒大手中的心劍震動愈發劇烈,劍身嗡嗡作響,彷彿在向主人傳遞著某種緊急的資訊。張舒大感應到此,眉頭緊緊皺起,目光中閃過一絲凝重。
張舒大身著青衫,面容儒雅中帶著堅毅。他身形未動,卻彷彿與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下一刻,只見他身影一閃,整個人便瞬間消失在林逸和蘇雪楠眼前,如同憑空蒸發一般。
林逸和蘇雪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他們使勁揉了揉眼睛,根本看不出來張舒大是怎麼離開的。
林逸回過神來,驚歎道:“這就是天人高手嗎?來無影去無蹤,真是難以揣測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嚮往和敬畏。
蘇雪楠也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我本來以為老頭子已經很厲害了,不過今日一看,老頭子離天人高手可差遠了!”她的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林逸安慰道:“藥王前輩已是陽神巔峰,想來日後也有機會踏足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