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你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還有去找她這種解決方法呢?”
“因為你在被喪鐘抓苦力之前,是打定主意要逃跑吧?”路西法無語地搖搖頭,他翹起了二郎腿,手裡拿著一根金色的羽毛在玩:“你和扎坦娜坐著神秘之屋打算逃,可喪鐘是對的,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在無盡的會議中,家族和路西法一起看著人們的行動,也是他一次次暗中出手相助,讓一些事情變得順利,讓一些不合理的事情變得合理。
“啊,對對對。”渣康一陣點頭,他不打算聽了,而是走向胳膊拄著腦袋,正在打瞌睡的睡魔,用手捅捅對方的肩膀:“哎,丹尼爾,給我來瓶酒唄?”
康斯坦丁最熟悉的人,無疑是睡魔,他和初代睡魔墨菲斯是老關係了,因此和繼任的二代睡魔丹尼爾也不錯。
有時候睡魔來到人間,想要尋找夢或者人的時候,會找渣康幫忙。
對於這樣的厚臉皮癩子,睡魔知道不能和他廢話,於是袖長的慘白手指點了一下面前的桌面,就有一瓶烈酒從夢中浮現了出來。
他挪動一下手掌,示意渣康把酒拿走到一旁歇著去,不要耽誤大家的正經事。
有了酒,康斯坦丁才不管那麼多閒事呢,道了一聲謝,抱著酒瓶就閃到一邊去了,他也不想和無盡家族有太多交集。
和路西法打交道,沒事,因為他有人性;可無盡家族......他們這次究竟會站在誰一邊,還是未知數。
而此時精神壓力最大的,同時也想走卻走不掉的,那就是波波了。
在喪鐘坐下之後,他就被放在了桌面上,被一群概念實體和大惡魔盯著,這感覺對於猩猩來說還是太刺激了,就彷彿自己是桌上的菜。
尤其是他被放下的那個角度還正好面對著‘絕望’,那個醜陋的灰色女人正在用一個大鐵鉤撕扯自己身上的肥肉,皮肉下猶如小蛇般的巨大蛆蟲也跟她一起張開嘴,絮絮叨叨地念叨著,看口型是:
‘沒救了,都得死,所有人都沒有希望了,都得死.......’
這彷彿怨靈一般的口癖讓人毛骨悚然。
還是喪鐘敲敲桌子,他倒是在面對宇宙至高概念時也能風輕雲澹地開口:“各位,說說吧,普羅拉亞該怎麼對付,要不你們誰跟我去見一下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