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有點陌生啊,四處都黑漆漆的,哎呦,這黑色還是活的,它居然扯了一下我的腿,該不會是戀足癖吧?”
跟在伊蓮的身後,死侍的嘴巴一直沒有停下來過,他喋喋不休地抱怨著身邊的一切,自從他到達這個地方開始:
“我知道我的腳長得很好看,面板癌和腳氣也讓它很有味,但你們不能什麼都玉啊,這種習慣只會害了你們,你們聽到韋德叔叔的話了嘛?不要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蠕動著的黑影褪去了,比來時的速度要快得多,就像是躲避著什麼汙染一樣。
“行了,你就不打算讓嘴巴休息一會嘛?”女孩上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顯得有些頭疼,死侍做的事和說的話都有點抽象,她意識到自己上一次這麼煩惱的時候,還是在母親死去的日子裡。
她是打算用一用死侍的,因為過去這個賤人雖然不常到dc宇宙裡來,但他的表現可謂是都被女孩看在了眼裡,展現出的‘可能性’就是‘未來’所需要的。
但今天近距離接觸之後,發現死侍真的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就算不說體臭和種種墮落惡習,就是這一個勁地說廢話,都讓人受不了。
可是為了對付某個老不死的,還真得用上死侍,就很難受。
“不,我的主啊,括號,金主啊,你作為人類的時候還是太年輕,等到你像我一樣,三十多歲快奔四了,就會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生命在於運動。”
趕走了路邊騷擾行人的影子生物之後,死侍正愁沒人和他聊天呢,伊蓮這一搭話就自然被抓到了機會:
“在遙遠的東方國度有句老話,叫用進廢退,你看我的舌頭,哆嚕嚕嚕哆嚕,這麼靈活,都是因為我平時說話多啊,現在練習得足夠多,到了用的時候,我女朋友們才能更滿意啊。”
說話間,他還撩起一半的面罩,伸出自己的長舌頭,快速地抖動起來,連上面腐爛的水泡和瘢痕都舞出了殘影,就是靈活得很。
學生妹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兩隻眼睛也變成了死魚狀:
“你就算把我當人類看待,但也別忘了我是未成年人,你確定給我說這些合適嗎?”
“嘶,啊,我把這個忘了。”韋德大驚失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還要爭取Nc-17分級呢,不該給未成年人說這些的,導演,把這段剪掉!救救孩子!”
對於死侍說話口無遮攔,汙染了孩子們的純潔心靈後又叫喚著要救孩子的行為,上帝沒有任何表示。
但如果可以的話,伊蓮真的想一道雷劈死他,可惜也只是想想而已,這玩意不光死不掉,而且每次烤熟之後只會更臭,那是一種自己都很難忍的味道。
彷彿是在公共廁所裡用火烤榴蓮,又騷又臭。
“行了,你安靜一點就好,也別忘了我是上帝,其實對這些事看得很淡。”女學生嘆了口氣,繼續帶著死侍走在灰色的小路上,她清了一下嗓子說:“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的計劃嗎?我知道你腦子有病,得確定你沒有忘掉。”
“我的短期記憶還可以,癌細胞大概最近在猛攻負責長期記憶的區域。”死侍拉下面罩,像是一休和尚那樣雙手在腦袋上畫圈:“計劃是你拖住它,我騷擾它,讓它投降聽你的話,對吧?”
“就是這樣。”伊蓮滿意地點點頭,別說,死侍還真有點職業傭兵的基本素養,至少在說到任務的時候,不怎麼拉胯。
想想也是,靠這手藝吃飯呢,要是幹啥啥不成,那也不配當喪鐘的表弟啊。
一般情況下來說,一家人之間的差距不會特別大,就像是路西法的實力在以前和米迦勒以及加百列半斤八兩一樣,這就是家人。
“計劃是不錯,但你看看我。”
死侍加快腳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