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綿密的白光中蠕動著,空間並不連續,蘇明感到自己彷彿停滯了,可斗篷實際上是在跳躍著前進。
上一秒,它還在一個點上,下一秒,它則在一條線上,再下一秒、則是位於一個平面上。
當進入平面之後,空間屬性終於恢復到人類可以認知的範圍內了,也就是說,至尊法師可以感覺到自己在前進了。
「呼,真是黏糊糊的。」面具後面的蘇明鬆了一口氣,隨後不舒服地活動著自己的脖子,無聲地想著:「感覺就像是在大夏天的太陽下面,光膀子和韋德在一起抱了八個小時一樣,身上都是他融化的血肉。」
「嚶嚶嚶!」
腦海中傳來絞殺的笑聲,它有宿主相同的感觸,但這個例子還是太噁心了,畢竟正常人絕對無法做到和死侍赤果果地抱在一起八個小時,至少男人不行,也不應該。
「路西法也許可以。」男人摸摸自己的下巴,在一片白色的虛空中,任由斗篷帶著他隨波逐流。
以前他見過的虛空,都是黑色的,而這個多元宇宙外包裹的一層「殼,,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白色虛空。
「嚶。」絞殺表示撒旦根本就不是人類,他是個魔鬼。
「唉,算了,不說小表弟了,要不然他感覺到我念叨他的話,鬧不好就傳送過來了,還不夠鬧心的。」蘇明嫌棄地撇了一下嘴,因為死侍的傳送腰帶,同樣也是一臺時間機器:「不過絞殺你說,我是不是太多疑了?結果到最後還是隻有你和斗篷陪著我。
以黑豆芽形態冒出肩頭的絞殺明白宿主的意思,之所以不帶著女士們一起過來,其實是因為懷疑。
透過時間機器進入一條陌生的時間線,傳送落地時大家確實都在一起,但沒人能保證傳送過程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會不會存在一個時間把戲,女士們之中有人是離開了六十年,結果被空白送過來的臥底呢?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蘇明相信小戴和哈莉沒有問題,但卡拉的表現…….有點異常了。
性格啊,行為習慣那些還好說,可能是治療導致的後遺症。
但有一個問題,蘇明一直沒有說,卻不意味著不存在。
那就是運氣的問題,自己原本是喝了福靈劑的,可是在到了這條時間線上,有超女在身邊的時候,彷彿藥劑失靈了?
要知道福靈劑是一種藥,在任何世界喝下去都有效,蘇明以前可是試過的。
所以他必須要把戴安娜留在韋恩大宅,並且趁著轉交那些食物的同時,偷偷塞給她「五指奪命拳,,就是為了防範女超人發瘋或者反水,也只有小戴才有戰鬥力能對抗一個氪星人。
當然,這都是沒有證據的猜測,卡拉沒問題更好。
「嚶嚶嚶。」
共生體豆芽叉起了腰,還伸出細細的觸手摸摸宿主的臉,它的意思也很簡單,人類太複雜了,它也說不好卡拉究竟有沒有問題,但它作為共生體中的俊傑,本就和宿主是一體,理應同生共死。
至於斗篷嘛,那它就不知道了,反正自己吞噬了「巨龍,之後也能飛,宿主就算把斗篷丟了,全靠自己也不要緊。
男人和共生體之間的交流是無聲的,斗篷聽不見,不過它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所以翹起一邊的領子,也蹭蹭喪鐘的面具,像是在表忠心。(1
「這裡只有空間概念,沒有時間概念,我們還要繼續前進才能進入白色的多元宇宙。「蘇明笑了一下,沒有繼續之前的思路,開口說道:「得給這個多元宇宙起個響亮的名字,方便以後給大家講述事情的經過。」
「嚶?」
出聲的絞殺意思是說,這裡一片白,還這麼粘稠,不如就叫酸奶多元宇
宙吧?
「可以,反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