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毯降落在海邊的城市中,洛杉磯還是老樣子,到處都是遊蕩的惡魔,城市籠罩在一種古怪的秩序之中。
至尊法師此行的目的地是「來生之光,,因為想要百分百地一次按死哪位「母親「,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請路西法搭一把手。
至於要用什麼來交換他的出手,還是在死侍身上想想辦法,比如把表弟丟給麥子享用,讓他們當面現場給路西法表演一下?
地獄之王無疑是個變態,他對於人類的愛完全是扭曲的,但越扭曲越好,蘇明就喜歡和變態打交道。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安靜?」
飛毯落在夜總會門前,街道上一些探頭探腦窺視的惡魔在看見黑黃裝甲後就縮了回去,蘇明就像是沒有注意他們一樣,跟身邊的卡蘿爾說著話。
「沒什麼,我在想敵人的事情。」驚奇隊長摸著懷裡的貓,抬頭
打量著眼前的夜店,寬虹燈廣告牌照亮了她的臉:「為什麼那些怪
物會自稱為「母親,?她們真的有孩子嗎?」
說起來,卡蘿爾覺得自己也到了可以當母親的年齡了,她對於這種事有點嚮往。
原本她喜歡過瑪威爾,但那男人是個克里間諜,而且還死了,仔細一算,自己已經太久沒有找男朋友了。
「她們,呃,把每一個獵物都當做自己的孩子,這是一種博愛,所以血肉雕像先對超人下手,可能是因為最愛他。」
喪鐘抬腿走上臺階,店門口的迎賓小子笑著幫忙拉開了店門,這門童看起來是個年輕的人類,臉上還有雀斑和絨毛,但仔細看他在燈光下的影子,卻能看到矛頭一樣的尾巴在像小狗一樣搖晃著。
從腰包裡掏了一塊魔法寶石,當做小費拍在門童手裡,男人在惡魔的感謝聲中邁步走進了這歡樂場。
「也許不會這麼單純。」海拉好奇地看了一眼門童,這還是她第一次來惡魔經營的夜店,所以覺得有趣:「斯萊德,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如果只是因為愛而殺人的話,她為什麼要讓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忘記那個叫超人的男人呢?「
「好觀點。「蘇明扯了一下嘴角,絞殺立刻會意,從腰包掏出根菸來幫宿主點上,他抽了一口後才繼續說道:「那麼就是另一種可能了,超人是個特別樂觀的人,他的存在就代表著希望,也許血肉雕像是想要讓所有人失去希望也說不定,當然,也可能有更深層的計劃,目前我還不知道。」
今天的夜總會似乎不太對勁,生意太差了,儘管音樂還在播放著,可是舞池裡面根本沒有幾個人。
要知道這裡可是路西法的地盤,那傢伙時時刻刻散發著讓人墮落的氣息,來這裡光顧的客人往往都會不經意間陷入慾望的漩渦,然後狂歡到難以自己。
可是如今,舞池裡摟著美女跳舞的禿頭老闆們,手上都規規矩矩的,就像是集體「不行了,一樣。。
從他們的表情也能看出來,每個人都一臉悵然若失的模樣,像是幹什麼都提不起勁。
「那麼我們只能希望雕像有腦子了,你的共生體寵物最好是能從敵人腦子裡獲得些什麼。
海拉這麼說了一句,反正她知道喪鐘有對付敵人的計劃就夠了,她不知道「母親,究竟是什麼鬼玩意,但也並不擔心,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周圍的環境上:
「我走進來之後一路上都不知道看到多少偽裝成人類的惡魔了,只是….這裡生意很一般啊,服務生比客人都多。
她說得沒錯,儘管現在是半夜四點多了,但正常狀況下,光之吧這裡應該還是很熱鬧才對。
蘇明懶得猜為什麼會這樣,他選擇直接詢問,因為他看到了麥子那熟悉的背影,這個現任撒旦正一個人在吧檯上喝悶
酒,從背後就能看出來她的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