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甲船,轉而換乘了魔浮斗篷這件魔法道具。
此時大家正在距離戰場不遠處的那片森林殘骸上空,斗篷進入了隱形狀態來遮掩幾人的行蹤,以便保持關鍵時刻還有先手優勢。
「就像是聲控燈一樣。」
蘇明平靜地回答了冥界女神,他單膝跪在斗篷的最前端,聽著銀河護衛隊之間的交流,依舊能分心和隊友小聲說話∶
」我們抵達的時候,敵人沒有察覺到我們的進入,所以這星球的環境沒有任何變化;而當星爵他們抵達時,環境很快就變成了宜居星球的模樣,這也許意味著什麼。「
「也許意味著我們的敵人想要做宣傳?「
卡蘿爾湊到了喪鐘的另一側,她咬了一下嘴角∶
「你想要讓銀河護衛隊拍個偽紀錄片來宣傳宇宙大航海,而我們的敵人也許是……想拍恐怖片?「
說到最後她自己都笑了,因為覺得這想法顯然有點天馬行空,自己可能是瞎猜了。
不過隊伍裡的其他人都沒有笑,包括喪鐘在內的人都在考慮這種說法,就連被隊長抱著的橘貓也眯起了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如果銀河護衛隊是被選中的恐怖片主角,那他們就會一個個慢慢死掉。」海拉這段日子在地球沒有白混,顯然是在玩遊戲的間歇中也沒少看恐怖片∶「第一個死的是黑人,第二輪死的是不分場合親熱的情侶,第三批死老人孩子……」
照這麼一看,第一個死的就是德拉克斯,他膚色最黑。
「你看的那是經典老片了。「蘇明打斷了她,而且糾正到:「最近幾年,黑人是不能先死的,往往第一個遇害的,是廢話最多,做事最跳的。」
那這麼說來,第一個死的應該就是火箭了,他說話音調最高,聲音最刺耳。
「那,在新的恐怖片邏輯裡,第二個死的往往是膽小鬼角色,放在銀河護衛隊裡應該就是螳螂」卡蘿爾自己也開始順著這個思路走了,她發現自己居然有點厲害,難道敵人真的是想拍恐怖片?
」我們的對手想要透過無法理解的殺人手段來散播恐懼,這些亡靈炮灰只是障眼法。」
滅霸給出了一個他的猜想,紫色的光頭盤腿坐在飛毯正中央,就像是已經超脫了世俗一般,臉上無喜無悲∶
「他們可能是想要記錄銀河護衛隊的離奇死亡過程,再將其散播出去,但這,能為他們帶來什麼好處麼?」
不是什麼無喜無悲,喪鐘估計他可能是因為距離死亡女神近了,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她,現在正困惑呢。
」散播恐懼麼……恐懼的用處可多了。」蘇明嘴裡呢喃了一句,他抬起手看看自己的黃燈戒指,它向來是所有燈戒裡最亮的一枚∶「不過想要利用恐懼的人,往往都是精神病,倒是又能補充一部分對黑袍人們的測寫。」
」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總不能看著星爵他們死掉吧?」卡蘿爾已經對眾人的推測信以為真,她有點急了。
銀河護衛隊算是一群友好的外星人,現在剛進入太空的地球人們,真的有些缺朋友。
這也應該是為什麼喪鐘要選銀河護衛隊來拍紀錄片的理由,他在散播一種人類可以領導外星人,並且在太空中獲得滋潤的思想。
「不會,現在就希望舞男能機靈一點,趕緊帶著隊友們找個地道鑽一下,只要他能夠進入黑暗的環境中,那麼不管敵人想要用什麼手段,是魔法還是概念攻擊,哪怕是操縱時空來發動因果律,我都可以用黑暗保住這些年輕的朋友。」
點了一根菸,蘇明並不著急,因為星爵顯然把這裡當做了「舞臺星球「,還一直說著盜墓的事情呢,那麼找地洞鑽
是必然的事情。
只要他進入黑暗,那就相當於喪鐘來到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