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經典的白色連衣裙,死侍邁著貓步走出了幾十米,鑑於忘了帶高跟鞋的緣故,他刻意加大了腰肢扭動的幅度,以期達到更完美的攝影效果。
但結果就是,他看起來像在扭秧歌,就差那喜慶熱鬧的BGM了。
“等等,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
韋德停在了原地,他看著畫廊天花板上的華麗吊燈,摸著下巴回憶著:
“我記起來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了!是因為接到了一單生意,有人給我發簡訊,說他生活在噩夢裡需要幫助,所以我睡醒之後,覺得應該在婚禮之前把任務清理一下,所以才到了這裡。”
“至於之前為什麼忘記了這麼關鍵的資訊?你們真的要和我這樣可憐的腦癌患者說記憶力減退的問題嗎?現在能記起來已經算是運氣好了,因為我還是想不起來昨天晚上我吃了什麼東西。”
“唔,這麼說來,我應該先去找委託人,而不是在這裡看畫,雖然這些畫都和我有關,看上去有點奇怪,但我可是主角啊,所以這很正常。”
想到了就要去做,僱傭兵向來都充滿了行動力,他脫掉了罩在制服外面的連衣裙,隨後在口袋裡掏了掏,取出一支白板筆來。
就在他的身邊,一副油畫的內容是電索和青少年負音波彈頭跪在他面前,媚笑著給他擦鞋的場景,死侍搖搖頭:
“如果這是夢,那麼一定不是我的夢,我和他們可是朋友,這不是正常健康的友情關係。而且我們也不是NBA球員,有著新人給老人擦鞋的職場潛規則,我討厭潛規則,因此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老師就說我有反社會傾向。”
“看看周邊的環境,太黑暗了,這僱主可能和表哥一樣是DC來的......”
一邊四處張望著尋找委託人,死侍一邊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語,他講到這裡的時候,又突然發現自己有點記不清什麼是‘社會’的定義了。
想到急切處,他抬手擦擦眼角,用筆在牆上寫下了名句——‘我來,我見,我尿一地’。
因為膀胱癌的緣故,他著急的時候偶爾會漏幾滴,但在文學作品中,誇張也是常見的表現手法之一。
“嗯?這是什麼?一本書?”
就在他感慨自己改進的凱撒大帝名言是多麼合適之時,在面前不遠處的紅色地毯上,他突然發現了一本書。
那書本看起來有點陳舊,包著帶花紋裝飾圖案的書皮,貌似是哪個小女生掉的東西。
韋德永遠是樂於幫助小女生的,越是年輕漂亮,那幫助的力度就越大。
“挺可愛的日記本,我想它的主人丟了它應該很著急吧?還包裝了一番呢,看來平時很愛惜。”
儘管無法和直播間老鐵們互動,但死侍很敬業,他扭頭看向無人的空氣處,解釋說:
“接下來我就會撿起這本書,順便尋找它的主人,根據我的傭兵直覺來說,它應該是我的委託人掉的,而且她還是八成是個可愛系的小美女。”
可就在他面罩後的嘴角勾出一個‘√’笑容,手指剛剛接觸到這個花皮本唰地一聲開啟了,並同時爆發出了強大的吸力。
它就像是抽水馬桶,在吸力旋風中的韋德則如同排洩物,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就那麼順滑地被吸走了,幾秒後書頁之間還發出噗通一聲,似乎是死侍掉進了水裡。
隨後這本書緩緩合上了,接著在布林布林地閃動幾下,在‘噗’的一聲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
“來晚了一步,他剛剛離開不久。”
就在韋德消失於書型馬桶中的幾秒後,喪鐘拖著摩納克也來到了相同的地方,絞殺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暗香’,蘇明這麼跟身後的法師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