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喪鐘,請原諒我從阿芙拉的腦海中獲取了你的姓名。”鉤孢子蠕動著跟上了兩人,它顯得對渾身上下都透著黑暗氣息的男人很有興趣:“我雖然讀取不到你的思維,但是我能感覺到,剛才那一瞬間,你好像思考了很多事情。”
“哦?這個也能感覺到嗎?不愧是生命原力的使用者,是活人就逃不過你的感知啊。”蘇明朝著蘑菇笑了一下,但同時也落入了和阿芙拉一樣的情況。
不知道該在說話時看對方的哪裡,因為它沒有臉。
“喂!為什麼要向他道歉啊,你偷看的是我的記憶啊喂!”阿芙拉轉過頭去,沒好氣地指著自己的臉嘟囔著。
金主喪鐘本身就夠奇怪了,現在又出現一個泡泡蘑菇,乾脆就是個怪物。
這兩個怪人之間的交流,自己還聽不懂,更怪!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喪鐘笑了笑,繞過一塊翹起的甲板,掰開隔艙的門走向控制室:“來吧,考古學家,想必這就是蘑菇想要交給你的東西了。”
蘑菇為什麼讀取了阿芙拉的記憶卻向自己道歉?答案很簡單啊,因為它知道自己不是喪鐘的對手,當然要客氣一些了,感知力強是有好處的。
至於蘇明讓阿芙拉看的,是駕駛室中的一張座椅,或者說是蛋形艙室?
不知道這艘飛船當年是怎麼設計的,也許是為了保險,這裡沒有椅子,想要駕駛飛船,需要把自己固定在一個金屬的蛋形封閉結構裡,這種感覺有點像是套娃。
此時那個蛋形艙室被髮光的球形孢子密密麻麻的包裹著,但是可以透過其前方的半球形透明材質看到,那裡面有一具乾癟的屍體。
那是個絕地大師,棕色長袍,白色的內襯汗衫,標準的打扮。
能看出那大概是個男性,而且是人類,除此之外就還需要開棺驗屍了。
於是絞殺從宿主的腰包裡取出一根蠟燭,在駕駛室的東南角點上......
“嗯?算了,我不問了,問了肯定又聽不懂。”阿芙拉這次十分明智,扼殺了自己的好奇心,強迫眼珠重新放在蛋形艙上,她選擇和泡泡蘑菇對話:“你說這位大師選中了我,為什麼?我不覺得自己有哪裡特別,而且也絕對不是絕地武士們喜歡的性格。”
“不,絕地之間的思想也有不同,許多人相信原力只有光明面才是最有益的形態,而我和我的宿主,並不支援這個論調。”蘑菇也許是覺得這樣交流不太方便,它再次變化了人形,也就是其宿主生前的模樣,站在了蛋形艙旁邊:“我們相信原力和生命的聯絡,而生命和原力永存。”
“嗷~~~所以你是個黑暗絕地。”
聽了鉤孢子講述其理念,阿芙拉秒懂,她笑著連連點頭,對於蘑菇的好感度又增加了。
凡是墮入黑暗面的原力敏感者都可以被稱為‘黑暗絕地’,不論他過去是不是絕地,或者是不是遵從過原力光明面。
而在黑暗絕地中,只有那些信仰西斯哲學,接受西斯訓練,擁有西斯頭銜的人,則被稱為西斯。
但是對於舊共和國中晚期的那些絕地武士們來說,他們認為原力只分光明和黑暗兩面,是‘非此即彼’的二元思維。
你不支援我的觀點,那就是支援我的敵人嘍?
因此,所有不同觀念者全被扣上了黑暗絕地的帽子。
哪怕某個絕地其他方面都完美無瑕,只是認為人類確實比外星鼻涕蟲更強一些,那也會因為違背絕地的平等理念而被當作黑暗絕地,處以無限期的囚禁或者死刑。
當然,如果是相熟的絕地彼此足夠信任,私下裡還是會聊聊各自觀點的,只要別被舉報了就行。
不過現在沒有那個問題了,在絕地聖殿被黑武士屠殺了之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