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華西村裡的地鐵站,莫度幫喪鐘開啟了通往無門酒吧的傳送。
“咳,我自己進去就行,你回去,帶著學生們把新的廁所大門換上。”
蘇明一點也不想和穿著X形黑皮綁帶的莫度一起出現在別人面前,太容易被人誤會了。
這裡可是魔法師們聚集的地方,要是讓人家看到至尊法師和一個變態一起行動,就算沒人敢說什麼,但想想就尷尬。
莫度有點遺憾,他還隔著門朝人聲鼎沸的酒吧裡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戀戀不捨。
不過被大師拋棄讓他更興奮了!這也是一種play吧?莫度立刻彎腰行禮:
“謹遵您的旨意。”
打發走了受虐暴露狂,蘇明吹著口哨走進了酒吧,尋找摩納克的蹤影。
無門酒吧的面積不如遺忘酒吧大,但它隔出了很多的卡座區,中間的散臺只有三張桌子,大多數時候都是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坐在那裡,老前輩沒來,那裡就空著。
摩納克才四五百歲,聽起來是不小,但放在魔法界裡,也只是箇中年人罷了。
吧檯上沒有人坐,一些酒瓶和供應啤酒的機器都放在上面,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罈子,裡面是用酒泡的生雞蛋,五美元一個,帶殼直接吃。
酒吧老闆看到了進門的至尊法師,那個玻璃罐裡的腦袋上下飛了飛,笑著表示敬意。
喪鐘也笑著朝他擺擺手,示意不用聲張,別耽誤生意。
環顧四周,因為是在地底深處,這裡的環境有點潮溼,不過在魔法的作用下,倒還是挺舒服的。
黑色的木質天花板上都是煙熏火燎的痕跡,酒吧嘛,抽菸的人多得是,但大多數法師們抽的菸草都是自己搭配的,其中有草藥和各種異維度植物,不但不怎麼嗆人,反而有奇怪的香氣。
穿著吉普賽服飾的女郎在和自己打扮得像是華爾街精英一樣的閨蜜喝酒;鼻子身上穿著金環,脖子上套了幾十個金環的非洲薩滿則是默默在卡座裡數著桌面上的花生米;一群印度阿三法師正在往啤酒里加入自己偷偷帶進酒吧的咖哩。
什麼樣的怪人在這裡都能看到,不過大家的共同點也有,那就是每個人都很開心和放鬆。
這裡沒有點唱機,不過吧檯上有一臺魔法黑膠唱片機,同樣也能透過語音點歌,但流行歌曲是別想了,這裡最新的歌都是二戰時期的。
和遺忘酒吧不同,波波喜歡酒吧裡面亮亮堂堂的,所以安裝了許多燈泡,幾乎是實現了無影燈一樣的效果。
而無門酒吧,只有少數桌子上才有一盞小煤油燈,黑燈瞎火的,反正客人都是法師,真要是看不清,用魔法加強自己的視力唄。
摩納克看樣子還沒來,一眼掃過去,絞殺還聞了一遍,蘇明愣是沒找到人,不過其他的熟人倒是看到了好幾個。
他走向一個卡包,那裡有個身形苗條的白衣女子正在一個人喝酒。
她的打扮有點像是月光騎士,也是白色的兜帽斗篷,白色緊身衣上掛著許多小口袋,區別在於她臉上還帶著一張可愛的貓臉面具,面具一共只畫了四根鬍鬚,貓嘴位置還塗著口紅。
端起酒杯放在那面具的貓嘴位置,伴隨著小貓舔牛奶一樣的聲音,那杯中酒的液麵就開始下降了,完全不需要摘掉面具。
一杯酒喝完,她還反手擦了擦貓嘴角,發出‘miamia’的咂嘴聲。
“呵呵,徐教授看來是已經忙完了工作,來這裡休閒啊?”
蘇明坐到了面具人的對面,笑著用中文朝她打招呼。
“啊,至尊法師,您好。”女人顯得有點驚奇,不過也帶著笑意回答:“你可別給鄭局長說我趁著出差到這裡來了哦,我還打算把酒錢當車旅費報銷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