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來啊?難道是那個外星人沒辦法欣賞本大爺的傾力之作嗎?”
喪鐘沉得住氣,依舊還叼著煙坐在窗臺上看向遠方的地球,倒是死侍像剛出了新片的演員一樣,希望得到市場反饋,或者說關注著票房問題。
如今這些在網上流傳的只是刪減版,可以說是免費試看的短片,真正喜歡的人應該會買後續推出的藍光碟吧?他們會點選短片最後的購買連結吧?
“別轉悠了,頭暈。”
蘇明嘆息了一聲,倒不是說韋德的移動速度有多快,還能讓人頭暈目眩,而是他走來走去擾動著氣流,空氣中瀰漫著他身上的濃香。
“作為馬上要成為演藝界名人的人,我真的壓力好大啊,表哥,你說我出了名之後,是先買飛機呢?還是先買個墨西哥人?”
他扭了扭腰肢,向著喪鐘撒嬌發洩著煩惱,那無處安放的雙手還在胸前比心,只是面罩下的笑容顯得十分猥瑣。
喪鐘只是扭頭不看他,淡淡回道:
“說什麼?說你的臉完全毀容,除非特別熟悉的人,否則別人根本認不出你嗎?”
“呃!好疼!”韋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踉蹌著後退好幾步,坐在了窗臺的另一端:“原來這才是你選擇我做男主角的用意嗎?因為我的俊美容顏不再,無法被人記住,這樣我的人氣就不會超過你......黑暗,太黑暗了!”
“少犯病了,就算你再愛吃墨西哥捲餅,也沒必要買個墨西哥人吧?”蘇明翻了個白眼,站起身來,黑黃相間的盔甲取代了身上的西裝:“我們的客人到了,異人中的感知能力者察覺了對方抵達月球,你去把他做了吧,我在暗處看著就好。”
對於自家兄弟,喪鐘很有信心,在漫威宇宙裡,能玩過死侍的人沒有幾個。
比他能打的人沒有他抗揍,比他抗揍的人沒有他聰明,比他聰明的人沒有他噁心,只要不是讓他去對付女人,大多數時候都不會出任何差錯。
別說女人了,一旦對手是雌性的話勝負就不好說,韋德總是對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覺得‘他可以’。
聽到喪鐘這話,死侍面罩上的那對白色小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在被地球藍色熒光照亮的房間中,他的臉顯得十分滑稽,他開始快速講述自己的瘋狂理論:
“我怎麼有一種預感,他應該不是衝著泰瑞根水晶來的......不,都不能說是預感了,確切來講是一種惡寒,就彷彿你是個嬌弱少男,半夜卻走在地獄廚房的偏僻小巷裡,身後跟著一群剛剛從監獄刑滿釋放後身上還穿著花格裙子的鬍鬚肌肉猛男,當他們舔著厚嘴唇盯著你的屁股流口水之時,你即便不用回頭看,全身上下的第六感都會讓你感覺掉進了冰箱。”
說得也太身臨其境了,就彷彿他經歷過一樣,蘇明打了個冷顫。
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胳膊,另一隻手把擋路的表弟撥到一邊,他邁步走出房間,和門外的黛西以及旺達匯合:
“算了,還是我自己動手吧,按你的說法來看,感情你還變成了搶走他夢中女神的情敵,所以他現在處於‘爆氣’的狀態,你擔心打不過他是嗎?”
韋德跟了上來,一串像是舞步般的小跑:
“什麼?不不不,我怎麼可能打不過一隻直立的鱷魚?關鍵問題不在這裡。表哥,你看哈,我和仿生人演了一場戲,這件事我們都知道是假的,他卻不知道,現在他以為我睡了他的女神,所以要找我來報復。我不能接受這種決鬥要求,否則回家後凡妮莎會怎麼看我?那不是坐實了緋聞嘛。”
原來是這種腦回路麼,在外面玩可以,但是絕不負責。
“不是,究竟是什麼情況還沒確定呢,你怎麼就想那麼遠去了?”蘇明趕緊擺手示意他別說了,廢話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