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飯店所在的這周圍,算是紐約比較老的一片城區,摩天樓相對較少,很多地方都是隻有三四層的居民樓。
樓宇之間只間隔著窄窄的縫隙,至少當年修建它們的時候,地產商只需要考慮如何蓋出更多房間,而不用考慮採光問題。
一群蒙面人就在這些建築的樓頂上跳躍追逐著,不時有槍聲響起,離得近的人,還能看到拳拳到肉的精彩打鬥。
這種好些蒙面人打成一團的混戰在紐約並不少見,但比較有趣的是,這五個人應該是各自為陣,任意兩個人之間都會交手。
你追我趕之間,他們終於來到了一處較為寬敞的天台頂部,除非回頭,也沒有什麼可以跳走的通路了。
於是在淡淡的夜色下,五個人圍成了一個圈,彼此都戒備著,緩緩挪動著腳步。
這個圓環轉了起來。
“住手吧,懲罰者,不要再殺人了!”
夜魔俠手持自己的武器‘比利小棍子’,朝對面拿著突擊步槍的男人喊話,那步槍下導軌還掛著榴彈發射器。
懲罰者的槍口對著另一邊頭上畫著圈的男人,他的目光也不時會投向另一個拿弓的人,他根本不去看夜魔俠,回答道:
“我不會停下,我還沒有給我的家人報仇,當美國的法律失去公正,還是我自己的法律更有效,罪犯就得死!”
“你自己就是個罪犯。”在一旁,雙手橫拿雙槍的韋德一槍指著他,另一把槍則指著靶眼:“你搶了我的包,包裡是一個老人的救命錢!”
是的,一個鼓鼓囊囊的‘哈嘍克體’小書包,此時就在弗蘭克的肩膀上,粉色小包和它旁邊各種霰彈槍,火箭筒之類的東西擠在一起。
懲罰者冷笑了一聲,他單手端起步槍,另一隻手掏出手槍又指向了韋德:“你所謂的老人恐怕是得了不吸毒就要死的病?我看到你和毒販子交易了,這髒錢我沒收了,趁我還沒殺你,趕緊滾蛋。”
“嘖,韋德你可不能走,咱們小學同學見面怎麼說也得聚聚不是?我們老闆想請你回去,報答你給他兒子介紹廉價妓女的恩情呢。”
靶眼用舌頭卷著牙籤,小木棍從嘴角一側移到另一側,一雙眼睛又眯著看向懲罰者:
“正好,拿著大量軍用武器那位,也跟我走一趟吧?還是說你們更希望用自己的屍體過去做客?”
夜魔俠的面具下皺起了眉頭,他把注意力又放在了靶眼身上:“你老闆是金並?只要有我在,你休想殺掉任何人。”
“多殺你一個也不是什麼問題。”靶眼摸了摸腦門上的圓環,又從懷裡掏出一包牙籤來。
“不許動他!”懲罰者又把槍口對準靶眼:“金並早晚也得死,今天我就先殺了你。”
“不要殺人!”夜魔俠又朝懲罰者喊話,為什麼會這樣呢?這些人怎麼一個比一個暴躁?動不動就要殺人?
“你認識這個穿骷髏T恤的對吧?快讓他把包還給我!”韋德又朝夜魔俠叫喊,他顯得很激動,拿著雙槍的手劇烈顫抖:“你這個穿一身紅的騷貨,一直唧唧歪歪的,他不把包還給我,我就先殺你!”
跟四人都沒有任何關係的鷹眼打了個哈欠,他手裡的弓箭向上挑了挑,示意大家看頭頂上隱形的昆式戰機......
呃,看不到,畢竟是隱形的嘛,這裡可是市區,神盾局的戰機可不能那麼招搖。
看到一些蒙面人對打是一回事,而神盾局是個‘並不存在’的機構,是不能讓民眾們知道的。
“都別爭了,四個都得跟我走,殺人狂,僱傭刺客,毒蟲,在城區裡追逐打鬧可不行,你們被捕了,我可以在‘木筏’裡給你們安排住一個牢房讓你們慢慢敘舊。”
鷹眼一邊說話一邊換上了電擊羅網箭,像他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