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揉揉臉,他看著昏迷的女孩抓著那手機,嘆了口氣:“都是我的錯,他的家人本來不用死的。”
“嗯?難道那輛裝化學品的車是你的?”
韋德還記得託尼,而且感官其實還不錯,當初自己和托爾還在託尼船上跳過舞呢,但如果廢水車是託尼的,韋德這回肯定會敲一筆,就說綠水造成了心理上的傷害,不賠個幾千美元不算完。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運輸車是我的了?”託尼看了一眼巴克斯特大廈的火勢,裡德的那些無人機已經把滅火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如今自己的戰甲也開始救人了,問題不大:“話說你是誰啊?”
死侍看到託尼已經因為表哥在場沒有動手的意思了,他嘿嘿一笑,竄到了託尼身邊,摟住他戰甲的脖子,把腦袋靠在堅實的肩膀上:
“以前一起出海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今天一見面就要打人家,你好壞壞哦。”
一旁聽著的彼得後退了幾步,隨後卻鎮定下來,露出了理解的神色,有錢人也可能是基佬嘛,鋼鐵俠先生還是個好人的,性取向並不會影響到他是個英雄。
不過託尼此時打了個冷顫,這種熟悉的噁心勁上頭了,是了,他想起來了!
“是你,韋德,那個舞男。”
頂級科學家的記憶力是不用懷疑的,託尼認出了韋德之後,警惕心可以說是差不多都放下了。
畢竟韋德以前是哈皮的朋友,而哈皮是託尼的貼身保鏢,是絕對受到信任的。
這麼一來,喪鐘有美國隊長擔保,韋德有哈皮擔保,那就沒問題。
“是僱傭兵,不是什麼舞男啊!”死侍開始把鋼鐵俠當作鋼管,抬起腿蹭來蹭去地跳著鋼管舞:“對了,別想岔開話題,你還沒說人家一家死翹翹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託尼向後跳了一下,戰甲的腳底和手掌都噴出火來讓他順利擺脫了死侍,乾脆懸浮在半空中說道:
“最近我的公司和威爾遜企業搞聯動活動,購買我們生產的新款手機就可以參加抽獎,中獎者獲贈威爾遜樂園的全家遊門票,我剛才查過了,這女孩的一家就是中獎者,剛才我調出並結合園中的監控錄影,我發現他們這是在玩了一天後返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