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神思不屬地起身把架,因為她已經被內容全部背下來了,過目不忘在拉文克勞只是一種基礎能力。
然後她抱起了貓,準備回寢室去給它開飯。
她沒有注意到,放回到一眨眼就消失了,而休息室裡的拉文克勞女士畫像,眼珠好像跟著她的背影動了動。
..................................
給貓咪安排好晚飯,赫敏也準備自己去一樓吃飯了,順便找到教授把自己的答案告訴他,順便問問那些瘋狂的念頭是不是真有答案。
但教授沒有出現,禮堂隔壁的教師單間裡也沒有,他好像不光午飯沒吃,晚飯也不打算吃了。
赫敏覺得他肯定是又和弗立維教授跑到三把掃帚去了,昨天去霍格莫德村玩,她也被帶去了那家小店喝黃油啤酒,裡面不光提供酒水,還提供一些簡餐,英國酒吧總是賣炸魚和三明治的。
這酒鬼,赫敏無語地撇撇嘴,卻又想起什麼,微微笑了起來。
想起昨晚的愉快旅行,就難免想起今天早上在食堂,看到那個格蘭芬多紅髮男孩收到家書時的表情,那是一封吼叫信,信裡也許是那男孩的母親。
信中說是從麥格教授那裡知道了男孩要拉著波特一起去送死後,他們一家都差點要羞愧致死,它大聲叫著男孩的名字,說他如果不想上學就把他帶回家關著,或者把他送到羅馬尼亞去。
刺耳的吼叫聲在場的全體學生都能聽見,而紅髮男孩則表情像是東方的般若面具一樣僵硬,不光以奇特的角度張著嘴,整個人還一點點地往下縮著。
等到信讀完的時候,他人已經完全在長桌下面了。
全院的學生和偶爾路過的老師都在朝他那邊看,各種目光根本不是這個年齡能承受的,躲到桌子下面也是個辦法。
這反而弄得坐在他身邊的波特十分尷尬,就像是這封信是寄給他的一樣,斯萊特林長桌上的馬爾福同學呢?更是笑得從凳子上掉了下去,拼命狂笑著拍打地板。
赫敏知道男生們之間經常有些不成熟的互動,所以自認為成熟懂事的她對他們都很鄙視。
“嗨,赫敏,在想什麼呢這麼高興?”
突如其來的人聲喚回了她的注意力,原來是漢娜和蘇珊來了,她們都端著空空的餐盤,從赫奇帕奇的長桌上換到了拉文克勞這邊。
最早的時候她們還不清楚這麼做是不是違反校規,但赫敏告訴她們,教授說只要是校規中沒禁止的事情全都可以做,從那之後,這兩個女孩也漸漸習慣了到別院的長桌上就餐了。
赫奇帕奇那邊人太多,往往擠得叉子都舉不起來,而拉文克勞這邊長桌的大小和那邊一樣,偏偏同一時間就餐的就沒幾個人,寬鬆多了。
“沒有什麼,只是體育教授給我出了個題目,我想出答案了而已。”赫敏笑笑,把自己面前的盤子挪了挪,給兩人讓出位置來:“你們今天怎麼來晚了?”
漢娜和蘇珊對視了一眼,兩人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回答道:“今天不一樣哦,經過漫長的實驗,我們終於完全掌握了赫奇帕奇的招牌魔咒,這不是來向你炫耀一番嘛,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