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樣,他們的對講機裡很快傳來一聲聲回覆。
“主臥室安全”,“客房安全”,“書房安全”。
“我現在可以去衛生間了嗎?”卡珊德拉看到保鏢們漸漸放鬆下來,提出了要求。
“請便,小姐,你需要我們幫你拿什麼?家電還是......”
保鏢詢問都要帶什麼走,但她關門的聲音把一切都隔絕在外,她並不是尿急,而是需要冷靜一下。
她來到洗手檯前,擰開龍頭用冷水怕打著自己的臉蛋,看著鏡子裡自己慘白的臉色,緩緩閉上了眼睛。
雙手按著自己的後腦,她盡力抬著頭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不想就這麼結束,但她沒有辦法從這麼多保鏢的眼皮下脫身。
閉上眼睛抬頭,只是為了不要從鏡子裡看到自己多麼可憐無助,不要讓自己哭出來。
“你其實可以哭的,因為我這些日子總是在哭。”
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響了起來,除了卡珊之外空無一人的衛生間中彷彿發生了神秘事件。
“託尼?!”
卡珊德拉立刻轉過身來,大眼睛看著小房間中的角角落落,她以為自己幻聽了,也許是......
不過很快馬桶上方一個人影漸漸出現,託尼滿臉笑容地從隱形狀態下變得現實起來,一開始就像是半透明的影子,但很快就有了顏色和溫度。
“小點聲,除非你還想我再被電擊一次。”
託尼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巴前面,他的另一隻手上拿著一個類似手電筒的裝置。
“你是怎麼進來的?”
卡珊德拉撲進了他的懷裡,坐在他的腿上送上嘴唇,貪婪地呼吸著他的味道。
託尼回應著他,片刻後分開,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得瑟笑容,向她展示手中的道具:“行動式隱身裝置,我造的。”
“你造的?”卡珊德拉崇拜地又親了他一口。
“我告訴過你,我有一些專利,這東西是個試驗品,因為沒有合適的能量源儲存方式,它只能運轉一分鐘,而且我猜還會致癌.....不過我在改進它。”
託尼說到致癌時挑了挑眉毛,其實是鈀金屬中毒,不過說是致癌卡珊德拉好理解一些,反正結果都差不多,症狀都是掉頭髮啦,食慾不振啦,然後死翹翹什麼的。
卡珊德拉看看他的臉,又用自己的臉蹭了下他的脖子:“不說這個了,你這些日子TM的跑到哪裡去了?我都要瘋了。”
“小點聲。”託尼把衛生間內的淋浴噴頭開啟,兩人在水聲中說話:“我被困在紐約長島的大宅,關進了我父親的監獄裡,每天除了自己編電子遊戲,就是研究佐拉博士留下的‘網際網路’。”
“聽起來有點慘,你都是什麼時候哭的?”她抱著託尼,閉著眼睛。
“晚上,躲在我的小被子裡,嘴裡還咬著枕頭套,免得發出聲音讓我爸衝進來給我來一針嗎啡。”託尼翻了個白眼,不過卡珊德拉早已見過他丟人的一面了,男生偷偷哭也不算什麼。
果然她只是深情地和他親吻,安慰他受傷的心。
“你走了好久,我覺得是幾個世紀。”她說。
“我已經儘快趕回來了,想要從我爸那裡逃走,費了點功夫,好在我還有辦法。”託尼的小鬍子翹了翹,他摸著卡珊德拉的腦袋。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卡珊德拉好奇心大起:“哦?什麼辦法?”
託尼一甩腦袋,他的披肩發在空中銷魂地劃出一道弧線:“我改造了自己的遙控老鼠,讓它能帶著錢和紙條從下水道溜出監獄,去紐約的黑市上找我熟悉的藥販子買了春藥,並且在昨天晚上,把那些藥下在了晚餐的牡蠣裡。有點可惜,烹飪牡蠣的白葡萄酒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