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專門來找我是打算做什麼?如你所見,我正在享受假期。”蘇明換了一張躺椅,戴著墨鏡躺在上面,手則搭在一旁的巨劍上:“而你就像是野狗吃了發黴的墨西哥捲餅後的排洩物一樣破壞了氣氛,給我一個不把你剁餡的理由。”
一旁上半截腦袋比下半截顯得有些小的韋德攤了攤手,開啟自己的箱子從裡面找出一副新的墨鏡。
“我?當然是來找你度假的啊,你以前給了我一些佣金,結果我回去後發現TMD美元的購買力下降得比大象腹瀉還快,所以我決定還是來這個時代花那些錢,這樣才不虧。”
說著,韋德還拍了拍自己的傳送腰帶。
“不是,你那邊不是還有事嗎?滅霸殺了蜘蛛俠,你不是要去給他報仇?”蘇明一點也不想和死侍一起度假,而不遠處的琴酒明顯也不想。
雖然和家人一起度假是不錯,但這不適用於威爾遜家。
說真的,與其和惡臭的韋德一起曬太陽,蘇明寧願去和小丑打沙灘排球。
“哦,那個紫皮電索啊?我搞定他了,原本我打算拉起隊伍,用超級英雄的傳統方式去群毆他,結果大家聚在一起後發現,嚯!復仇者他們非要用什麼量子技術重返過去,搞什麼無限寶石和手套,太麻煩了,你還記得我那個熱辣的‘奇卡’嗎?”
死侍從小箱子裡掏出一個充氣沙發,用打氣筒給它打氣後放在沙灘上,彩色又滿是補丁的東西和周圍環境非常不搭:
“就是上次在仙宮你手滑捅了我一刀,我在夢中看到的那位,回去後我又想辦法找過她一次,不應期閒聊時我說了說面臨的問題,她就幫我解決了,她居然是女神哎。”
是,蘇明是在韋德身上實驗了一下消亡之淚來著,而且他也確實見到了死亡。
“死亡幫你搞定了滅霸,對吧?”蘇明嘆了口氣:“實際上你什麼都沒幹。”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真的幹了,而且乾得很久!”韋德雙手叉腰,慢慢划著圈活動著:“你和隊長他們一樣,都不知道我為這個世界付出了多少,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努力,她會幫助地球嗎?現在只要想一想,我都覺得腰和小腹疼。”
說著說著,他的表情就越發猥瑣,以至於流出了口水。
“好了,你先把臉遮起來,然後我給你點錢,你換個別的地方玩,別來煩我。”蘇明把手搭在額頭上,閉上了眼睛,太陽暖烘烘的,他白天不想動彈。
韋德坐上自己的充氣沙發,像是螃蟹一樣橫挪湊近了一些,露出討好的笑容:“那個,你能不能再用你的小匕首給我來幾下?我還沒來及跟她說謝謝呢。”
“只有死人才能見死亡,你概念上就死不掉,恐怕消亡之淚對你也不能起第二次效果了,因為一個人不能連死兩次。”蘇明示意韋德低頭看,那把匕首已經捅在他肚皮上了。
死侍低下頭,果然,那熟悉的匕首上,漂亮的貓頭鷹鵰像好像在看著他笑呢。
“哇,你手滑的速度居然又快了,雖然我好疼,但是果然死不掉了麼,唉......”
蘇明抽出匕首,甩了甩上面的血跡,又在沙灘上擦了擦,讓絞殺幫忙這些有毒血液深埋:“你不是有合理寶石麼,用那個試試唄。”
韋德的牛油果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他掏出一個菱形的透明水晶:“呶,它好像沒電了。”
“無限寶石能用沒電?你逗我?”蘇明拿起了那可透明的水晶,但此時沒有任何能量波動,就和塊塑膠差不多。
“上次我就是拿它去見奇卡的,然後我回到家突然想到,用得那麼頻繁,它會不會能源耗盡啊?就像手機那樣,那麼它能源耗盡後應該會變得暗淡吧?”
韋德把自己的腸子塞回肚皮裡去,用手從褲子兜裡掏出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