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虛無始魔的實力，陳非有了一個更明確的認知。
人家一個夢就足以屠殺五級獸，而且還不是他刻意控制，只是夢境洩露出來而已。
當真是沒對比，沒傷害。
深呼吸幾口氣，陳非將這些資訊消化掉，才接著問道：“你已經這般強大，那封印你的，又是怎樣的存在。”
虛無始魔沒有回答，只是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不該問的別問，這不是現在的你能知道的。
說出他們的名諱，就會被他們察覺到，到時候的你，會被直接抹殺。”
陳非馬上捂住嘴巴，再也不敢瞎問。
虛無始魔有些不耐煩了：“行了，該讓你知道的，你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剩下的，只有等你到了王級高階的時候，我再透露一些。
現在，說說我們之間的交易。”
陳非比了個“請說”的手勢。
“很簡單，在你弱小的時候，我助你成長。
在你突破到帝級之後，回到這裡，助我突破封印。”
跟陳非預料的，沒有太大的偏差。
至於放出虛無始魔會不會為禍人間這個問題，陳非壓根就沒考慮過！
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是好是壞，孰是孰非，誰知道呢？
只要虛無始魔不禍害御靈大陸，他才懶得管對方會去報復於誰。
虛無始魔指了指他周圍的一些灰白色晶體，“這些玩意，只是因為我常年在這，受規則孕育，才出現的東西。
不過這玩意已經足夠你的蠱蟲進化了。”
陳非嘿嘿笑了幾聲，眼裡帶著幾分“奸商”的光芒：“還有沒有，這晶體怎麼看都不太夠。”
虛無始魔白了陳非一眼，無語道：“助你成長，不要拔苗助長。
從弱到強，這是一個過程，需要你切身體會。
若是我直接讓你突破王級，讓你飛昇，那你這中間會少了許多感悟。
這樣的你，絕對走不遠！
得到什麼，也就意味著失去什麼。”
虛無始魔斬釘截鐵！
又是這句話，陳非不止聽過一遍。
“這話何解？”
虛無始魔拿著拿著根魚刺剔牙，剔完之後才開口：“就比如你契約了刺客聖典。
沒錯，牛逼哄哄，進階很快。
但據我所知，你們這些人都很難善終。
不然直接無敵就好，刺客聖典又怎麼可能落到你手裡？
言盡於此！
有些東西，還是要你自己去摸索……”
陳非懂了，徹底懂了。
這就跟烏雲一樣，擁有重瞳之後，有了複製的能力，可以直通十大法則。
只不過重瞳者都難有善終這一說。
一路經歷的磨難，必然也比別人更多。
刺客聖典在某種方面而言，就類似於重瞳。
不過陳非一點也不後悔，沒有聖典，他啥也不是，更是早已經死在無頭天使的大劍之下。
不過他還是恭恭敬敬對著虛無始魔拱了拱手：“多謝前輩解惑，也多謝前輩的叮囑。”
虛無始魔閉上眼睛：“行了，趕緊滾吧，別在這煽情了，我一個惡魔不懂這些。”
陳非取完晶體後，便直接離開。
虛無始魔這才睜開眼來，喃喃自語：“又苟又穩的小傢伙，這性格是真討厭。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類人都可以走得更遠。
集重瞳、空間、劫雷、聖典，若是加上我的虛無，不知道能不能讓你打破枷鎖。
上面那些偽善的存在，你們準備好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