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還守在白迎華身邊,不是因為愛的容忍,而是金錢的缺乏。
論自私與無情,白迎華是青銅,而韓愛民是王者。
因為堵車,20多公里的路,計程車走了將近一個小時。
於蕊下了車,正低頭在手機軟體上付車費,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你也剛到啊?”
於蕊不敢相信地抬起了頭,不是韓遂還是誰?
“你怎麼這麼快就脫……來了?媽呢?”於蕊及時地把“脫身”這個詞撤了回來。
“我把媽送到她的老同學楊姨那去了。”
“我怎麼從來沒聽你和媽提起過這個阿姨啊?”
“別說你了,我也好長時間都沒過聽過楊姨的名字了。她是我媽年輕時的好朋友,我媽有了我之後,她倆漸漸就失去了來往。她倆重新建立聯絡還多虧了韓愛民呢。”韓遂把對父親的稱呼自動換成了名字,韓遂頓了頓,接著說:
“韓愛民前一陣為了給他那個相好的湊錢,騙我媽沒成功,就把爪子伸到了他手機通訊錄裡所有的人。七拐八拐他聯絡上了楊姨,她從我爸,不是,從韓愛民那裡得知了我媽的聯絡方式。楊姨和我媽就這樣恢復了聯絡。”
“那你那位楊姨有沒有貢獻出人民幣啊?”
“楊姨啊,當然沒有啊。她一直是個活得挺通透的人。當然通透都是吃虧吃來的。據說她在職高當老師的時候,一直資助班級裡的一名貧困男學生,後來這名男同學差點在他辦公室強姦了她。”
“這不就是現代版的‘東郭先生’嗎?”
“是啊,我這個楊姨一輩子都沒結婚。我媽跟我說她這個人把什麼都看得太清楚了。人啊,失望多了就不抱有希望了。”
“不會這次大鬧就是你楊姨幫助策劃的吧?”於蕊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從某種程度上可以這麼說,我楊姨幫我媽排的版,聯絡了物料的供應商,還規劃出了行動的時間點。”
“你是從什麼時候就知道了這件事的?”於蕊生氣地問。
“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真的,你相信我。我可沒揹著你幹這些事。”韓遂覺察出了於蕊的憤怒,極力解釋。
“那些影片不是你給的?切!”於蕊翻了個白眼。
“啊呀,這肯定也是楊姨教的。她說使我的網盤下一個學習易經的材料,我天真無邪地就答應了。肯定是那回。”韓遂望向於蕊,觀察她的表情。然後接著說:
“剛才我媽上了車給了我一個地址,到了地,我才發現是我楊姨。她邀請我去她家坐了一會,我才知道這麼多事。後來楊姨就把我攆出來了,讓我趕緊來火車站找你。咱倆正好趕上了同一撥堵車,才這麼巧見了面。要不說咱倆是夫妻呢。”韓遂擺出了賤兮兮的表情。
“你怎麼也不知道打個電話,我要是坐火車走了呢?”
“我什麼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一碰到緊急的事,腦袋就宕機。上車吧,別愣著啦。”
“咱們這就回北京?到家不得開夜路啊。”
“回什麼家?來時候,咱們不是商量好了,要在大同玩玩的嘛,我這就帶你去幾個地方好好轉轉。”
所以說人類悲喜的轉化率是很突然的。就在婆婆大鬧公公的城市,兒媳婦和兒子快樂地遊玩起來。
說到“大鬧”,當於蕊回到單位,才知道“大鬧”的含義。
元霜的那顆雷還是爆了,而且火花四射,煙霧瀰漫,傷亡慘重。
元霜的流產假休息完畢,恢復工作。面色慘白的她惹來了很多同事的問候,特別是那些參與投資理財的同事。
雖然這期理財的分紅依舊延期了,但是大家再沒有了以前的焦慮,反過來勸說她不要太勞累,財務部的劉姐甚至給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