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呢!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名兢兢業業的教師呢?我可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啊。我的付出你們沒看到嗎?”白迎華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白老師,您別這樣,大家都在門口看著呢。”副校長有點慌張。
“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不走了。”白迎華越說聲越大。
“我不能因為今天你鬧了,就妥協,給你一個高階教師的職稱,那以後我的工作還怎麼開展?明天別人來鬧,我也妥協,息事寧人?”副校長攤開手,愁眉苦臉地說。
白迎華在副校長室裡待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後是被保安“勸”走的。
回到家的白迎華落寞無比。看來於蕊果真是給自己帶來了黴運。就是在於蕊的婚宴上,朱主任許下的承諾,轉眼就說話不算數了。
看來於蕊克我呀!白迎華居然下了這麼一個結論。
門開了,是韓為民回來了。白迎華在廳裡坐著,像一尊等待信徒參拜的佛像,不動聲色。韓為民看到白迎華一臉尷尬,他回手掏了一下門,沒關上。
“‘花姐’跟我一起買的土豆,幫我送上來了,她在後面。”韓為民解釋道,然後轉過頭,對著走在他後面的女人說:“‘花姐’你快點啊,正好白迎華回來了。”
“哎呀,好久不見啊,怎麼突然回來了?”“花姐”一進門就要擁抱白迎華。白迎華皺著眉推開了她。
“怎麼了?有啥愁心事?”“花姐”善解人意地問道。
“我回來辦退休手續,結果這個心煩。”白迎華把她在學校遇到的事跟“花姐”轉述了一遍。
“有啥鬧心的?這個事啊,我知道內幕。”“花姐”神秘兮兮地拉著白迎華坐下。
“那個金老頭是小朱主任的遠方表舅,你不知道吧?他的返聘申請就是小朱主任支的招。”“花姐”滿臉跑眉毛,表情比說話內容還豐富。
“啊?我平時就知道低頭工作了,哪知道這些?”白迎華感嘆地握住了“花姐”的手:“那我咋跟人家比啊?我這休退得好丟人啊。”
“我還沒說完呢。其實有招,就看你能不能豁得出去了。”“花姐”挑著眉毛,一字一頓地對白迎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