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婚假呢。咱不能默默無聞地吃虧呀,就得加這種讓大領導都知道的班。”“有道理。”韓遂隨後一臉壞笑地摸索著於蕊的身體。於蕊則是笑嘻嘻地給韓遂穿著西裝。“褲子就不用穿了吧?”做戲做全套啊,不漏一點破綻,再說開完會,咱們倆還可以嘿嘿嘿……你這套衣服真是有點正裝禽獸的感覺。”在那個時候,費玉清嘿嘿嘿的這個梗還沒有爆火,韓遂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他從於蕊的眼睛裡能看出來這三個字的暗示。
正穿著衣服呢,大門響了,看來婆婆倆人回來了,於蕊給韓遂緊了一下腰帶,拍拍韓遂的肩膀,端詳了半天,滿意地點點頭。
“於蕊,你出來幫我一下。”白迎華在客廳裡大聲地喊道。於蕊知道外面等待她的是什麼。她立刻應了一聲:“馬上啊。”然後故意又把音量提高了一下說:“你等著,定型膏在外面的衛生間裡,我正好去給你取點,弄弄頭髮。”於蕊伸手取開衫,突然轉過身像調情似的湊在韓遂耳邊說:“要不,你去取,我穿得有點少……啊。”韓遂被撩撥得心癢癢,打了一下於蕊的屁股,又在她身上摸索半天,然後轉身開門取定型膏。
“哎呀,誰把水放在這的?”韓遂的怒吼聲充斥了整個房間。於蕊趕緊穿上衣服跑出去看。白迎華吃驚地瞅著自己的兒子:“你怎麼出來了?”“我要開會啊,我的親媽,我要弄頭髮,取電腦呀?”和四年前的場景略有不同的是,盆裡的髒水一點都沒剩,基本都濺到了韓遂的身上,不僅褲子上有,韓遂的西服上也濺上了些,盆也被韓遂踩得四分五裂。腥臭的味道瀰漫著這個房間,而韓遂就是腥臭的中心。
“要不,你先衝個澡吧,媽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啊,別這樣哦。”於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擺出了綠茶婊的姿態,每個字都婊裡婊氣的。
“洗什麼洗?這就開會了。”韓遂當著白迎華的面脫下褲子和上衣摔在地上,然後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電腦回屋。這會的白迎華就跟受了氣了小媳婦一樣,默默地撿起地上的衣物掛在椅背上,然後抹了一下眼角。這輩子的於蕊可沒有裝載一絲討好型人格,她既沒有提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也沒有上趕著把韓遂的西服送到乾洗店,而是轉身跟著韓遂回到了“新房”,戴上耳機,隨便拿出一本書讀了起來。韓遂穿著襯衫、扎著領帶,小心翼翼地隱藏住下半身,開始了會議。果然不出於蕊的預料,大領導看到韓遂穿得這麼正式,特意問了一句:“韓遂,今天是有什麼重要活動嗎?”“啊,benny總,我剛參加完自己的婚禮。”韓遂藉機開了一個小玩笑。“啊呀,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把新郎官拉進來了,沒想到網上的段子在你們部門成了現實,結婚加班。這樣,我發個紅包表達一下自己的祝賀和小小的歉意啊。”大領導這句話一出,底下的小領導也紛紛用紅包表達了自己的“祝賀”,隨之而來的還有對韓遂業務的各種誇獎。韓遂入職五年,跟benny總說過的話總共也不超過兩句,今天的視訊會議讓他小小地出了個風頭。
會議不長,也就半個多小時,韓遂闡述了一下近期專案的總體程序,遇到的難題和準備如何解決的兩種思路。他本來表達能力就不錯,被各位領導一頓誇獎,更是有點超長髮揮。韓遂覺得自己這個會開得大大成功,關上電腦,他就把於蕊拉過來一頓親,於蕊被他弄得渾身癢癢,忍不住笑出了聲。門外的白迎華聽到了,把拖布杆使勁地扔到了地上,衝著倆人的房間啐了一口,然後回到了自己房間。這點響動絲毫不影響倆人的情緒,藉著興奮勁,於蕊和韓遂又在床上搞起了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