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人是鐵飯是鋼?”
厄爾突然秀了一句中文,口音竟然出奇的標準。
“鋼是後鼻音。”沒忍住糾正道。
“後鼻音是什麼?”電梯門開,沈格先一步踏了進去。
見時間還早,倆人按了餐廳的樓層。
吃過飯,洲醫院的車輛已經到達,大夥將厄爾的母親送上車運往醫院。
沈格坐在厄爾的副駕跟著大部隊往市裡開去。
m洲世界衛生組織大樓正在開展流行病變異株大會,各國皆委派重要代表前來參討。
會議完美結束,各國代表還未離去,許志鳴身後不僅站著阿平還有一位女士翻譯。
迎面走來一位白髮中年人,對方見到許志鳴熱情問好,倆人握手。
女翻譯為倆人實時翻譯。
“許先生,這位是m洲院院長霍德斯。”
“我認識,上次研討會我們見過。”女翻譯將原話中譯英轉告對方。
“霍德斯先生說很高興見到您,希望有機會能再次與你深入探討中醫的奧妙。”
“好的,你跟他說,我樂意至極。”
上次研討會,許志鳴便對霍德斯家族略有耳聞。
這個家族擁有全m洲最先進技術,最核心的便是腫瘤科。
與之交好,能技術探討,不是壞事。
霍德斯為人友善,倆人雖然語言不通,但勝在翻譯傳達無誤,這次會談加深了倆人之間的關係。
“許先生,霍德斯先生想要邀請您一同前往洲醫院旁觀一起腫瘤切割手術。”
“現在?”
霍德斯挑眉:“yes,now。”
“先生,我們下午還要去趟學校。”
阿平低聲提醒道。
“不急。”
霍德斯不會無緣無故邀請他,多半是這起手術值得一看呢?許志鳴轉頭對翻譯說道:“你問問是一起怎麼樣的手術?”
待霍德斯說完,翻譯英譯中的聲音同時也停下。
許志鳴驚訝道:“當真?”
霍爾斯笑著開口:“You will regret missing this surgery.”
翻譯說道:“錯過這場手術,你一定會後悔。”
“奧,等讓我後悔?那還等什麼,走吧!”霍德斯的話完全拿捏了許志鳴的心,他年輕時候本是留學櫻花國學的西醫,結果剛畢業便被老父親強硬叫回了國繼承偌大醫館,這中西醫兩手他都感興趣,也正是如此,他一直向外界傳達的是中西合一的理念。
去往洲醫院的路上,許志鳴便從霍德斯口中瞭解到了病人的情況,心下好奇是誰能在幾所大院一同發出病危通知書後還毅然決然接了這起毫無勝算的腫瘤切割開顱手術。
“霍德斯先生說,一會您就知道了,說來很巧,這起手術的主刀醫生也是華夏人。”
“奧?”這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難道是國內哪個專攻腫瘤科的泰斗?
不過很快他便看到了霍德斯口中的華夏人,一干人等站在二樓往下看去,手術剛開始,螢幕正實時播放著記錄著手術室裡發生的每一步。
霍爾斯給他介紹:“那位就是我說的來自你們華夏的主刀醫生,沈。”
“是個女生?”許志鳴驚訝道,他怎麼沒聽說國內這塊領域多了個能人?
女生全副武裝,看不清臉。
但許志鳴總感覺這後腦勺眼熟的很。
手術開始前,到達洲醫院後,沈格和賀本峴便前往會議室和幾位醫師會合。
幾位醫師第一次見到沈格時,面上無不驚訝。
麻醉師d女士不敢置通道:“沈,你滿